不一定有時間。
所以在捕快離開後,林柯就回到院子,開始熟悉之前的舞蹈動作。
專門在院子關起門熟悉了好多遍舞蹈後,還順帶著回憶了很多動作,一一熟悉後才選擇出的門。
而此時他站在“聽曲勾欄”門口,卻有些猶豫了。
話說……自己二八芳齡,竟然在這個時候去逛勾欄?
被人看到怎麼辦?
齊老頭和王琳不得用言語擠兌死自己?
“砰……”
在林柯猶豫不決的時候,聽曲勾欄的匾額下,左邊門扉被關上了。
於是他果斷往前踏出一步,反應性地伸出手按住另一扇即將關上的門。
裡面的人用力推了推,但沒推的動,就探出頭向外看了看。
是個女子!
她看到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公子,她有些迷糊。
看著來人,門內的人面露警惕,畢竟現在聽曲勾欄裡可沒有男人,要是這一個男人進入,她可沒有辦法阻攔。
她警惕地看著林柯:“公子,大魏律法規定,勾欄女子皆賣藝不賣身的。”
《大魏律法》言:勾欄者,賣藝不賣身;瓦窯者,賣身不賣藝;青樓者,皆可。
意思就是說,除了青樓可以看自身情況來決定業務,勾欄和瓦窯那都是定下來的東西,不能變的。
以大魏律法之森嚴,如果此時聽曲勾欄開門迎客,那估計第二天就要被查封。
想到這裡,林柯微微一笑,說道:“請麻煩知會一聲,就說隔壁酒樓掌櫃的讓我來的,我有要事!”
門內的女子想了想,眉頭皺巳,看著他警惕的說道:“那你在這裡別動啊,我去給我們媽媽說一聲。”
林柯站著往後退了一步,表明自己不會闖進去,然後點頭示意她去知會。
“砰!”
另一扇門也重重關上了。
林柯就站在原地,心裡有些疑惑。
雖然這“聽曲勾欄”是勾欄,但是怎麼關門這麼早?
但同時,林柯即將重新拾起舞蹈,心裡也有些激動。
這時候門被開啟,裡面的人就看到林柯的激動模樣,也不叫他,就那麼饒有興致的打量。
林柯回過神發現眼前站了一個老婦人。
這老婦人,身材矮胖,胭脂濃厚。
胖倒是沒有隔壁酒樓掌櫃的胖,但其面容讓林柯瞬間精神了。
因為來人臉上是滿臉贅肉,而且皺紋滿面,就像一朵快要乾枯的牡丹花。
如果不是一頭整整齊齊的花白長髮盤成髮髻,都不太好分辨是男是女。
同時,臉上塗滿大紅色胭脂和各種顏色的胭脂,身穿一身大紅色花衣,頭上還插滿各種簪子首飾,個子比林柯略微低半頭。
林柯首先想到的是容嬤嬤,還是加強升級版的。
胖婦人站在門口,其身後好幾個姑娘,手裡帶著掃帚、椅子什麼的,都警惕地看著門外的林柯。
林柯甚至看到有個熟人也在其中,只不過她手中拿了一個花瓶。
看到這一幕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麼晚了她們這個操作也不奇怪,他們都是弱女子,男的大晚上來敲門,害怕有男的欲行不軌之事,可以理解。
隨後林柯往回退半步以示自己的誠意,雙手合攏抱拳問道:“您是?”
那婦人的眉眼彎彎,一直在饒有興趣地打量林柯。
待林柯行禮後便其向前走了兩步,溫柔地說道:“公子,你可真有意思,大半夜來敲我聽曲勾欄的門,不認識媽媽我是誰?”
然後她不等林柯回答便笑了笑:“叫我媒婆就行。”
說完還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