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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雲也湊過去圍觀,黑龍寨的人自覺地給他讓出了一個非常寬裕的位置,誰也不敢挨著他站。

地上死的兩個人是黑龍寨的山賊,先前張馳讓他們兩個在監牢門口看守著白靈,免得有報仇心切的山寨中人,在他們問出必要的訊息之前就偷偷地把白靈弄死了。張馳還嚇唬他們說,要是白靈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就要他們全寨的人好看,沒想到這兩人都因此遇害。

「這兩個人被殺的時候是站在一起的,相距超過了三步,卻在連求救都來不及發出的情況下,就被一刀割喉,行兇者不是武功極好就是十分擅長伏擊和暗殺。」張馳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判斷分析給在場的人聽,「應該是後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如果他真的武功好,就不會一聽到慕兄的聲音就急忙逃走了。而且這也說明,此人知道慕兄的厲害,慕兄此前不是極少出來行走江湖嗎,也就是說此人不是早就認識慕兄,就是在之前見過慕兄出手,自知不是慕兄的對手,所以才慌忙逃走。」

第18章 一戰成名(六)

「我看那個黑衣人似乎對這附近的地形很熟悉,逃跑的時候幾次利用地形把自己藏起來,又見過我出手,難道會是霧谷寨的人嗎?還是說,他故意逃向霧谷寨其實也是個陰謀?」慕流雲現在總覺得隨處都充滿了陰謀。

「難說,也許是為了讓你誤以為他是霧谷寨的人,也許只是被你追得慌不擇路,便逃向他最熟悉的地方,以便藏身。」張馳倒是沒有妄下結論,「你追那個黑衣人的時候,有看出對方的什麼特徵嗎?」

「只知道是個男的,中等身材,別的我倒是看不出來。」

說話間慕流雲跟著張馳來到了監牢內,白靈還被五花大綁著,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表情凝固在一個痛苦和難以置信的神色,致命傷也是被割喉,血流了一地,胸口的衣服還被人扒開了。

許是覺得有礙觀瞻,有人在屍體上蓋上了一件舊外袍,外袍中間的一塊已經被血浸透。

「這絕對是殺人滅口。」張馳說,「先前我還不敢確定,白靈毒殺上清宮的人究竟是出於她自己的私人恩怨,還是有組織有預謀的行為,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了,那天的兇案必然是受人指使,如今殺人的就是她的同黨。」

「你怎麼會知道殺人的一定是她的同黨,而不是她的敵人?」馬廣義還是不太相信張馳的判斷力。

「如果那個黑衣人的目的只是為了殺人,就沒必要多此一舉地拿掉堵在她嘴裡的布團,那人先拿掉了她嘴裡塞著的東西以便問話,白靈以為對方是來救她的,所以很配合地沒有叫喊,沒想到對方問完話以後就痛下殺手割開了她的喉嚨,而且在她還沒咽氣之前,就殘忍地從她胸口挖掉了一塊皮肉。」

「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慕流雲實在不能理解同夥之間怎麼會如此兇殘,不僅不趁機救人,還要如此虐殺一個已經失去反抗之力的女人。

「為了掩蓋她的身份。」張馳對慕流雲解釋說,「因為我們來得湊巧,他沒來得及做完這件事就匆忙逃走了,才給我們留下了這至關重要的線索,剛才我們已經看過了,白靈的胸口被挖下來的地方有一個紅色的刺青,正是紅蓮教的標誌。」

馬廣義瞪圓了眼睛:「你是說,那個像火苗一樣的刺青是紅蓮教的標誌?」

「錯不了,在紅蓮教中有一定身份的人,就會被刺上那樣的圖案,這種朱紅色的刺青必須用一種特殊的藥水才能刺得出來,目前也只有紅蓮教會做這種藥水,別人不可能仿冒,所以白靈肯定是紅蓮教的人,而殺她滅口的人想必是不希望我們知道這一點。」

馬廣義恨恨地說:「原來是邪教妖孽,怪不得這女人如此陰險狠毒,我二弟的死,紅蓮教也有一份。」

「事情是越來越複雜了。」張馳嘆了口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