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唱什麼的歌,反正只要聲音大就行。
睡覺,吃飯,訓練,業餘生活,在這樣一個狹小殘酷的空間裡,蕭逸把自己的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與蕭逸的“快樂”成鮮明對比的是集團軍基地一間不大的監控室裡幾人的表情,如果說蕭逸此時的表情是“悠然自得”,那監控室裡的這幾人便能用“一臉陰雲”來形容。
“第幾天了!”一名肩膀上扛著兩顆金燦燦的將星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大螢幕,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驚訝之色,要知道這名將軍從十六歲便入伍,從一名大頭兵在戰場上一路殺到今天這個位置,什麼樣的大陣仗大風lang都是司空見慣,就算是泰山崩於前都能面不改色的境界,可是今天他卻被大螢幕裡那個正嗷嗷吼著一首不知名歌曲的年輕人給震驚了。
他深知那間看似普通的狹窄小屋子的厲害,只要進過這間小屋子的人,無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就連那些個經過專業訓練,某些國家的王牌間諜進去都扛不了多久。
“報告首長,三個月零七天。”一名肩膀上扛著二毛二軍銜的中校恭敬的回答道,他臉上的驚訝之色要比這名中將要略遜一點,不是說他心裡素質比這名中將好,而是他早已驚訝習慣了,從大螢幕裡的這個年輕人被關進去到現在,他除了睡覺和上茅廁幾乎沒有離開過監控室一步,大螢幕裡的這隻怪胎早讓他驚訝的麻木了。
“什麼!三個月零七天!”中將忽然感到眼皮一陣狂跳,他今天在來之前只是大概知道這個年輕人被關進去有些時日,可是萬萬沒想到被關了那麼久,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這間屋子待得最長時間的記錄還是在三年前島國一個潛伏在華夏十幾年的間諜創造的,當時他的記錄是兩個月零十天,最後還是崩潰了,問什麼就答什麼。
可是大螢幕裡的這個年輕人足足打破這個紀律多了幾乎一個月的時間!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而且看他的樣子,這個時間恐怕還不知道要延續多久。
“他孃的,這回徐文龍那隻老狐狸該來看老子笑話了!”老將軍臉色十分的不悅。
話音剛落,監控室的門便被開啟,同時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哈,我說老喬啊,那個年輕人怎麼樣了?哎呀呀,我想應該磕頭求饒了吧,在你們號稱世界上最厲害的拷問室裡呆那麼久,我想就是一個鐵人也該融化了吧,哈哈哈哈,佩服佩服。”
說話的是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年紀大概和這名老將軍不相上下,他的身旁還跟著一個同樣是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而這名中年男子便是去負責“抓捕”蕭逸的那名“領導”。
喬老將軍看也沒有看身後那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只是哼了一聲,一拳重重錘在桌子上,大聲道:“徐文龍你怎麼還是這個德行,認識你幾十年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別說話陰陽怪氣的!”
徐文龍哈哈一笑,“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要是咱兩位置對調一下,你恐怕陰陽怪氣要比我厲害多了。”
說著,徐文龍也坐在了喬老將軍的身旁,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大螢幕裡的那個此時正又蹦又跳的年輕人,剛才玩世不恭的表情也慢慢凝重了起來。
“老喬,你對這個年輕人怎麼看。”
徐文龍語氣平穩,一點也不似剛才戲謔的陰陽怪氣口吻,他和喬老將軍是同一年參的軍,二人在同一個班,是那種相互都救過對方姓名的生死戰友,幾十年的刀山火海的下來,二人早就部分彼此,說話也是隨意得很,雖然現在二人身處兩個部門,一個是王牌集團軍最高指揮官,一個是國安局的二把手,但二人還是少不了常常打交道,嚴格來說國安局也屬於軍隊,相互合作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很多,甚至可以用可怕來形容。”喬老將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