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疲憊的摟著她。兩人只是那麼靜靜的抱著,感受彼此的溫暖,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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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辛夏暖與陸子昂去了陸家吃飯,兩家合併,辛母和老辛也在那裡,四位家長都在談論起關於年後辛夏暖和陸子昂的婚事,不過這其中也只有兩位母親在嘰裡呱啦的討論,雙方的老爸都沉默著應和著。辛夏暖小心謹慎的聽著辛母說著請什麼人,由於太專心,她都忘記她啃著筷子很久了。
陸子昂忍不住笑了起來,覆在她耳邊說:“親愛的,筷子能吃嗎?”
辛夏暖這才緩過神,臉紅撲撲地睹了他一眼,開始扒飯吃菜,縮頭縮腦聽著辛母說著婚禮這事。其實她和陸子昂已經在上上個星期領證了,可辛夏暖一直沒好意思跟她媽說,怕她媽怪她自作主張,還知情不報。
於是她只能憋屈的一直藏著這個秘密。就在她悶頭扒飯之際,她的手機響了,看下來電顯示,居然是失蹤好久沒聯絡的曼妮。她會心一笑,接起,“美女,新年快樂。”
那頭一陣沉默。
“曼妮?”辛夏暖稍有些遲疑,怎麼不說話?
“暖妞……”那頭傳來曼妮帶著鼻音的聲音,顯然是剛剛哭過。辛夏暖的心也跟著提了上來,“怎麼了?哭過了?”
曼妮這時又哭了起來,似乎是一件傷心事。辛夏暖立即放下筷子,朝四位家長點頭,打聲招呼便離席去了客廳沙發上打電話,她壓低聲音問:“怎麼了?你說話。”
“暖妞,畢方時不讓我結婚,他今天跑到我婚禮現場,把我搶了。”
“……”辛夏暖愣怔了好一會兒,“然後呢?”
“我在原來那棟公寓裡,我媽媽很生氣,不接我電話。我那未婚夫取消婚姻了,又沒人要我了,我到底要怎樣才能擺脫他啊!”
曼妮似乎真的傷心了。便是她要結婚也不跟她說,顯然她是極力想與畢方時脫離關係的,只是沒想到畢方時會把她逼成這樣。
辛夏暖沉吟了下,“你先別哭,我去你家找你。”
“嗯。”
掛了電話,辛夏暖起身穿上大衣,對餐廳裡的幾位家長說道:“我朋友有事,我出去趟馬上回來。”
陸子昂起身走了過來,順手拿起自己的大衣套上,“我送你過去吧。”
辛夏暖略有擔憂地看向餐廳裡的家長們,顯然他們臉上掛著無害的表情,似乎不介意她的突然離席和陸子昂的出門相送。
有時候,辛夏暖覺得,雖然她的情路坎坷,至少如今還算平坦,她沒磕絆的頭破血流,相對於曼妮,她還是好太多了。她挽著陸子昂,抿著嘴笑了笑。
陸子昂為她挽起圍巾,把她的手攥緊在他掌心裡,一同塞進他的兜裡,開啟門,去拿車。
除夕夜燈火通明,由於小區不準放煙火,只能聽到別處地方放煙花的“啪啪”聲,卻不顯得聒噪。今天夜裡霧氣比較大,陸子昂開的極其小心,他一邊駕車,一邊說:“曼妮這次把畢方時氣炸了。”
辛夏暖略有疑問地看著他。陸子昂解釋:“曼妮結婚這事。”
“你知道?”
“畢方時是創美公司大股東之一。”
“其實曼妮不過想找個安定點的過日子而已。她沒有錯。”辛夏暖說這話之時,她知道她有袒護她。曼妮的行徑與她當初相差無異,不過是逃避而已,在事情未解決之前。
顯然陸子昂也是這麼想的,抑或者用過來人的身份說:“這種方法是最愚蠢的方法,拿別人來當擋箭牌,傷人傷己。”
曾經的陸子昂以寂寞為藉口拿安妮作為擋箭牌,曾經的辛夏暖以求安穩為藉口拿廖修作為擋箭牌,這何其不是自欺欺人,到頭來,傷人傷己而已。如果當初兩人不那麼做,也許,他們不會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