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天有閒心了,我說不定還會告你買兇殺人呢,知法犯法,可是罪加一等噢,如果你沒有別的什麼事的話,我就告辭了!”
嘭!
桌子被李局長斷為數截,他面sè變了數變後,忿忿地離開了審訊室。一間門前寫著局長辦公室的屋子內,李局長坐在細軟搖椅上,煙霧環繞。
吐了一口青煙,李局長將菸頭一滅,自語道:“這個辰逸,竟然能請得動汪副書記,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以前從來沒有關於他的資訊,如今想要再將這辰逸緝拿歸案,恐怕再無可能,而且,想必汪副書記對我也有了看法,這一次,可真是失算了啊。十幾名亡命之徒,竟然死於辰逸之手,這等手段,恐怕只有一流的特工才做得出來吧。嗯?特工?”
李局長突然yīn冷笑起來,他拿起電話,按下了一串數字……
辰逸回來了,安然無事地回來了,這讓江清雅和謝雨菲高興不已,只有江生源坐在沙發上,看向辰逸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雨菲侄女,你給你爸打電話了?”
“啊,沒有啊,伯父,怎麼了?”謝雨菲一臉不解。
江生源見謝雨菲不似說謊,沉思了幾秒後對辰逸說道:“辰逸,你老實給伯父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可不相信我那幾個酒肉朋友真能幫助到你的。”
“伯父,我不明白你說什麼。”辰逸實在不想透露有關汪副書記的事,畢竟像他那樣的人物,有關他的事情,還是不說為妙。
“哎,辰逸,你也不用對我保守什麼秘密,局裡面有人給我透露,是一個大人物幫了你,伯父真沒想到,你竟能讓那人幫你擺平此事,伯父即感欣慰,又感慚愧啊。”
“伯父,你別這麼說,今天的事,就算過去了,咱們就別提他了,說起來也是我多管閒事,才致惹禍上門,讓伯父費心了。”
“辰逸,你是對的,這個社會,若無人敢伸張正義,今rì受傷害的是別人,沒準明rì就是自己了,所以你就不必自責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江清雅和謝雨菲各打了幾個哈欠,上樓睡去了,江生源叮囑了辰逸幾句,也去休息了。
辰逸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暗自思索著李局長的話,“這事,恐怕還沒完啊,看來,我這是捅了馬蜂窩了啊。”
夜已沉默,歸鳥入窩,清燈三兩盞,棕樹夜婆娑,忽而一道黑影閃現,立於棕樹旁。
於此同時,熟睡的辰逸,睜開了雙眼!辰逸剛要有所動作,門外,已發生了新的變化。
黑衣人看著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白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是誰?難道僱主不放心我,還找了別的幫手嗎?”
“僱主?幫手?你在說什麼,深更半夜,你鬼鬼祟祟的,難道是半夜樑上君子?”幽夜面sè冰冷,盯著眼前的黑衣人。
“哼,看你的身手,應該是同道中人,今夜我梁博有事要辦,姑娘,大家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還望不要插手才好。”
“是嗎,我很好奇,你到底要辦什麼事呢,我看你在這別墅面前呆了許久,莫非,這裡面有你要找的人,有你要辦的事?”
“這你就不用管了,快走吧,別耽誤我辦事!”
“我聽說這裡面住著一個叫辰逸的傢伙,他實在令人討厭,莫非你的僱主讓你來殺他?”
黑衣人面sè一冷,說道:“你究竟是誰,嗯?我明白了,原來你和他是一夥的,好得很,我聽僱主說此人頗有些本事,我原本還不信,既然你也是他的同夥,看來的確是有本事的,那麼,對不起了,我只能連你一起收拾了!”
“哼,你要本事,就儘管放馬過來吧!”幽夜身影一閃,下一秒,已是躍過城牆,黑衣人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