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其實我與辰逸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好了,只是我一直瞞著你們而已,明月這麼做也是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穩定,所以就沒說,這不,爸今天說要帶我回去談婚姻問題,我知道這事不能再瞞了,我就把辰逸帶了回來,向爸說明這事的,爸,我和辰逸是真心……真心相愛的,你不能不顧女兒的幸福啊。”明月說得可憐兮兮,連辰逸都沒看出半點破綻來,彷彿她說的事,就是真的一般。
南宮天迫於老爺子的威懾,只得壓低聲音說道:“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還沒同意,今後你們還是不要來往了,辰逸,不是做伯父的不講理,而是這件事,是我們的家事,若是伯父有得罪的地方,伯父向你道歉。”
“天兒,不是我這老頭子說你,這事,你做得不對,我們這些做家長的,怎會不問是非曲直,就直接把晚輩的事情做了決定呢,再說這事雖是家事,可辰逸既然是明月的男朋友,那他自然也是身處其中,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段婚,當年你不顧我和族裡人的反對,不是也和明月她娘在一起了嗎,怎麼這事輪到你女兒身上,就行不通了呢,再者說,你覺得辰逸只是一般人嗎,我看就挺好的。”老頭子故意在一般人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南宮天掃了一眼辰逸,嘆息道:“爸,今時不同往rì了,明月的情況你老比我更清楚,我這也是為家族著想啊,要不然,我又怎麼會……算了,你老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表個態吧,辰逸,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伯父見你倒也知書達理,識大體,伯父還是那句話,我女兒的身份無比尊貴,不是任何人都能成為她男朋友的,不過我觀你氣息勻長厚實,似乎不是世俗中人吧?亦或者你曾學過調息之法?”
辰逸說道:“不瞞伯父,辰逸的確學過一些調息之法,也曾跟著家師學過一些粗淺醫術,不過,這些都是辰逸隨意學著玩的,登不得大雅之堂,更難以入伯父的眼。”
“是嗎?”南宮天冷哼一聲,身上氣息猛然一變,一股無形的力量向辰逸籠罩而去,而在辰逸旁邊的老者,卻眼皮一抬,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爸!”明月一聲驚呼,不由有些為辰逸擔心,自己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明月再清楚不過了,如今這架勢,恐怕是要給辰逸點顏sè看看了。
辰逸只覺身上重如千斤,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這明月的父親脾氣倒也火爆,我這般謙虛說話,原本是討好於他,好有一個晚輩的樣子,他卻好,用這般手段欺壓於我,若我辰逸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人,這一下我豈不是就要趟上十天半月的了,看來不能這麼忍下去,這南宮天為人處事充滿傲氣,想必也是個上位者,在他面前畏畏縮縮反而不好!”辰逸想到這裡,默默運轉真元之力,身子不由一鬆,彷彿壓在身上的力量更本不存在一般。
南宮天眉頭一皺,正驚訝之時,卻見辰逸起身說道:“伯父,可是辰逸有什麼對不住明月的地方,辰逸自問和明月認識以來並沒有對她半分不敬,伯父這般為難於我,難道是看不起我的家庭背景?沒錯,我除了師父傳我這一身粗淺技藝之外,便別無長物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既然是明月的男朋友,自然也會尊敬長輩,若是我所看未錯的話,伯父你雖然中氣十足,後勁綿綿,但你曾經大耗真元,導致身體隱脈多有淤積,恐怕不出二十年,你就會如這位爺爺一般,只能常坐於椅了。”
“什麼!你……你再說一次!”南宮天聽完辰逸最後幾句話,面露吃驚與憤怒之sè,只見他入猛虎一般,一下就封住辰逸的衣領,手中拳頭咯咯作響!
“爺爺!”明月眼見不妙,露出一絲慌亂之sè。
“天兒,你幹什麼!坐下!”老爺子怒吼一聲,只見南宮天下意識地哆嗦一下,放開辰逸,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明月打量了辰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