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你們記清楚了嗎?”
幾名宮女異口同聲道:“記清楚啦!”
客氏叮囑道:“你們去了王府不同在**,遇事有老孃替你們護著、罩著。到了王府就不同了,凡事三思而後行,處處謹小慎微,這才能完成大總管交給你們的任務。”
幾名宮女表示:“我等不辱使命,以報大總管和夫人的知遇之恩。”
“好好好,你們回自己寢室收拾一下行李,本宮叫名太監將你們送到王府去。”魏忠賢囑咐道,“行李收拾妥當,到這裡會合。”
“是!”宮女們應了聲,出離客廳。
這一天上午,齊思王朱由楫、懷惠王朱由模、信王朱由檢、湘懷王朱由栩、惠昭王朱由橏,應簡懷王朱由學邀請,來到王府商討國家大事。
為了封鎖訊息外洩,簡懷王朱由學,喝退所有家丁女傭。
齊思王朱由楫不解道:“二哥,你如此做也太不近人情了,連給我們上茶的人都沒有。”
朱由學不悅道:“三弟,你只知道享受,卻不知國運衰落,大明江山岌岌可危。至於茶水,本王替你們上。”
說著,提起茶壺,替各位王爺上茶。
信王朱由檢見此,即忙阻攔道:“二哥,怎能讓你勞累?讓小弟來。”
朱由學不以為然道:“五弟你坐著,你們在本王府上為客,本王為主,沏茶倒水,也在情理之中。”
懷惠王朱由模道“五弟,你不必這樣,二哥作為東道主,替我們上杯茶也沒什麼大了不起的。”
湘懷王朱由栩附和道:“五哥,你坐下,自家兄弟不必客氣。”
說著,將朱由檢按在椅子上。
惠昭王朱由橏見幾個哥哥為倒杯茶爭來爭去,坐在椅子上,望著眾人舉止言談,心中只覺好笑。
朱由學倒完茶,將茶壺放回原位,坐將下來;掃視一眼眾人道:“各位王弟,你們知道本王為何喝退家丁女傭嗎?”
朱由栩搖了搖頭道:“在下不知,請王兄明示。”
朱由學道:“閹黨專權,朝庭大臣每個府上都有東廠人的眼線,掌握文武百官的一舉一動;如誰對魏忠賢出言不遜,立馬會彙報上去。輕者被削職罷官,重者被殺頭抄家。”
朱由橏伸了伸舌頭道:“二哥的話說得太恐怖了,如此說來,草木皆兵,我們跟家丁女傭說句話都不行了?”
朱由模道:“不是不能說,而是在家丁面前別談國事,更不能說閹黨壞話。這叫明哲保身,但求無過,少說為佳。”
朱由楫冷不丁道:“那我們就裝啞叭,反正每天也不上朝,對魏忠賢的舉動也不瞭解,整天呆在王府裡,以歌舞酒sè消磨時間。“
朱由栩接茬道:“是呀!我們這班王爺,不過是空中樓閣,掛個招牌而已;自閹黨掌權以來,連奉天殿也不讓進,何能有機會商談國家大事?如今只落得今rì有酒今朝醉,今rì無酒炕頭睡;正所謂無官一身輕啊!”
“商女不知亡國恨。”朱由檢氣咻咻道,“你們如此消沉,不為大明江山著想了?閹黨權傾朝野,李自成造反,皇太極虎視眈眈,有直搗京師的決心,如此下去,我們將要成亡國奴了。”
朱由楫道:“那又有什麼辦法?大哥雖然是當今皇帝,卻身體欠佳,整天窩居於**,不理朝政;整個大權都掌控在魏忠賢一個人手裡,這樣的朝廷,豈能不敗?”
“是呀!就連客氏也野心勃勃;幾年來,**嬪妃死的死,亡的亡,所幸存下來的,都成了客氏的死黨。”懷惠王朱由模憤憤不平道,“前些rì,閹黨與客氏聯手,陷害張皇后與張太師謀反,就連皇兄也無法為他們洗清罪名;我們這班人雖然貴為王爺,連奉天殿大門都跨不進去,哪能有權參政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