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問有關向張皇后索要字畫一事?”
“是的!”魏忠賢凝視著客氏。
“本nǎi娘既開口,哪有得不到之理?”客氏從袖中抽出兩幅卷好的字畫,展放在桌面上,“魏公,您看這樣的字畫符合要求嗎?”
魏忠賢湊上前來,躬身觀看,讚歎道:“張皇后一個女流,有如此才華,真乃是女中豪傑。”
客氏見魏忠賢稱讚張嫣皇后的字畫,調侃道:“魏公索要張皇后字畫,是想掛在床前天天欣賞把玩嗎?”
“不不不!”魏忠賢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本宮政務繁忙,哪有閒暇時間把玩字畫?”
客氏被搞得一頭露水,不解問:“魏公既然沒時間賞畫,急著要它幹嘛?”
“其實,我為的是竊取張皇后的字跡。”魏忠賢伸手將兩幅畫卷好,放在條桌上,問客氏,“你這裡有文房四寶嗎?”
“有的。”客氏轉身進了內室,片刻拿出紙筆墨硯,放在桌上。
魏忠賢挪過一把椅子,坐在桌旁,從懷中取出胡太醫開的藥方,從頭至尾看了一遍。隨後,倒些墨汁在硯臺內,鋪下宣紙,提筆在手,模仿胡太醫的字型擬草一份藥方。
客氏貼在他身邊觀看,誇獎道:“魏公模仿功夫已到出神入化地步,這樣的字型,活脫脫與胡太醫的字從一個模子裡倒出來一樣。”
魏忠賢聽了誇獎,高興得忘其所以,自誇道:“沒有金剛鑽,怎敢攬瓷器活?本宮之所以有這種本事,都是二年前與東林黨人作鬥爭時逼出來的。你看,這些藥方都被本宮替換了,張皇后只要服下一劑藥,立馬讓她墮胎,斷絕朱由校的龍脈,大明將山後繼無人;本宮取代它,猶如探囊取物。”
“真有你的。”客氏微笑道,“其實,您不做這手腳,照樣能讓張皇后墮胎;奴婢在給小紅的兩個小瓷瓶,其中一瓶就是墮胎藥。”
魏忠賢不以為然道:“那也無妨,這叫雙重保險;但本宮這一招是一箭雙鵰,不但要讓張皇后墮胎,還要利用小皇帝之手,治她與她的家人於死地。好啦!你去小皇帝那裡過一會再回來,本宮去太醫院抓藥。”
魏忠賢收好兩張處方,出離客廳;客氏也進入內室,梳妝一番去了敬事房。
魏忠賢來到太醫院,將自己擬草的處方交給負責抓藥的太醫,道:“你照單抓藥,速度要快些。”
太醫接過處方看了一遍,咂了咂嘴道:“處方中有幾位藥是墮胎的,如出了問題,小的擔當不起。”
魏忠賢怒目而視道:“你只負責抓藥,別的少管閒事,免得惹禍上身。”
“這。。。。。。”太醫知道魏忠賢的勢力已一手遮天,蟻權衡一下利弊,只得照單抓藥。
魏忠賢在一旁看著他一味味稱好,倒在油紙上,直到十來味藥稱好,太醫放下銅秤,將兩包藥包好,道:“魏總管,您需要的藥已包好,處方單留下要盤賬呢。”
“盤什麼賬?”魏忠賢瞪他一眼,抓過藥單揣進懷裡,又掏出一根金條塞到他手裡,“給我記住,不許洩露一個字。這根條子你收著,藥價多少也不關你的事,一切由甲字型檔兜著。”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太醫點頭哈腰;一迭連聲。
王體乾在御膳房正等得焦急之際,見魏忠賢拎著兩劑藥而來。王體乾立即迎上去,賠著笑臉道:“大總管,抓藥叫一名小太監去,怎勞駕您親自跑腿?”
魏忠賢橫眉立目道:“怎麼?本宮雖為總管,但在皇上面前畢竟是個奴才,皇后娘娘身體有疾,奴才效勞,是理所當然的。”
“總管所言極是,使小的悟出做人之道。”王體乾點頭哈腰,從魏忠賢手裡接過藥包。
魏忠賢吩咐道:“王體乾,兩劑藥做兩天熬,你先熬一劑,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