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處決。臣仰惟聖德,昆蟲草木皆欲得所,豈惜一回宸顧,下垂覆盆。倘以罪重,必不可赦,願即斬臣妾首,以代夫誅。夫雖遠御魑魅,必能為疆場效死,以報君父。” 對上自稱妾,稱丈夫為臣夫或夫,單稱夫實在覺得怪怪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史書上的馬皇后簡直是個聖人,除了仁慈寬容,沒有任何缺陷,真是個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人。老朱真真是愛煞了這個結髮之妻,將所有過錯所有不堪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就從史書上那隻言片語,就知馬皇后是個多麼了不起的女人,陪著老朱過五關斬六將,老朱身邊這麼多女人也從沒動搖過她的地位。老朱這麼個倔強狠毒偏執變態的老頭,可能只有馬皇后是他唯一的軟肋了。這個軟肋一去,真的是魔擋殺魔佛擋殺佛,最終走火入魔了。馬皇后不那麼早去世,歷史也就改變了。
ECHO 處於關閉狀態。
☆、見皇后婉兒賣乖
洪武年間,宿州是個中等小城,因鳳陽府在大明王朝得天獨厚的位置,近年來也頗為繁華,卻並不嘈雜,依山傍水環境優美,馬婉兒早已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當洪武帝和皇后的詔令下到馬家時,婉兒正在和孃親一起給兜兜洗澡,兩小你撲我拍,水花濺的四處都是,玩的好不開心。
這樣的詔令雖是心裡早有準備,卻仍覺戀戀不捨。婉兒的前世就是個普通人,日常還得為生計奔波,今生的馬家雖非豪富權貴,卻也算的上大戶人家,知書達禮卻又沒那麼多規矩,雖非錦衣玉食卻也衣食無憂,父母恩愛,家人和睦,一切都是不多不少恰恰好。真的不想回到那種成日為爹爹擔憂的日子,馬婉兒託著小下巴,蹲在房前唉聲嘆氣。也不想離開爹孃到那勞什子的什麼宮裡去,馬婉兒又嘆氣。
馬家舉家遷往南京,就連知州老頭兒都顛顛兒的趕來噓寒問暖,鳳陽府五州因洪武帝雞犬升天的大族們都派了人過來,馬宅成天迎來送往,上上下下忙得不可開交。這樣的喧囂完全擾了婉兒傷春悲秋的興致,爹爹成日接待客人,也沒時間陪她,讓她極為不爽。
“本姑奶奶很是生氣”,婉兒索性天天坐在堂屋盯著客人們用眼神趕客,直到客人坐立不安落荒而逃,“唉呀媽呀,馬家那小姑娘眼神也太嚇人了。”而馬全也總會瞬間從那端方有禮的公子變成個痞子,抱著閨女猛親,“小祖宗,你可真是爹爹的福星,這群人羅裡囉嗦的可煩死我了。”變臉之快就連婉兒也自嘆不如。
馬家連人帶行李搬到雞鳴山下時,已是洪武十五年的四月底五月。還未等收拾完畢,家裡就來人了,這是婉兒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太監。“太監啊,活化石啊!”見到坤寧宮大太監孫宇的第一面,婉兒心裡的八卦之火就已熊熊燃燒,圓溜溜的眼睛瞪著他挪也不挪。
孫宇四十來歲年紀,五官俊雅,如果再年輕些,甚至能算得上豔麗,因為沒有鬍鬚,比同齡人顯得年輕得多,保養得當,面板很白。嗚呼哀哉,這麼個大美人兒,真是暴殄天物,放到外面也是個翩翩中年美男子。
孫宇是第一個沒在婉兒直勾勾的眼神下敗下陣來的,那叫個氣定神閒啊,仍然謙恭的仔細和馬全對話,察覺到婉兒的注目禮,也會轉過頭來禮貌的笑笑。哇塞,不愧是皇后身邊的老大!孫宇噓寒問暖拉拉雜雜羅裡囉嗦了一大堆,總之表達了一個意思,皇后要見他們一家,皇后要接婉兒到身邊。
孫宇走後的那天晚上,婉兒瞬間憂鬱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個大燈泡,往馬全宋氏的床上四仰八叉一躺就不願意離開。她爬到宋氏的懷裡,八爪魚一般攀著孃親,忍了半天方才抬起頭問道,“孃親,皇后娘娘喜歡怎樣的女孩子?”
宋氏心中本是對皇后要接婉兒在身邊有些鬱郁,但又覺這對丈夫和女兒的前程是件好事,也就想開了些,此時見女兒如此乖巧卻是心中歡喜。她歪著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