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緣樓。
秦誠皺了皺眉頭,在春緣樓的門前停了下來。
齊承運也停了下來。
其他人見狀猶豫了一下也沒跟著停了下來。
嚴伯光進了春緣樓就放慢了腳步,見到“蕭言成”果真在門口停步了,心中頓時狂喜,不過他還是裝模作樣地在裡面衝秦誠邀請道:“蕭師兄,您請進。”
秦誠一眼就看透了嚴伯光虛情假意的熱情,冷哼了一聲冷冰冰道:“你不願我進去,我也不願進去,用不著這麼虛偽地邀請我。”
說完沿著巡邏的道路徑直向前走去。
齊承運看了其他人一眼,立即跟了上去。
嚴伯光乾瘦的臉上絲毫沒有尷尬之色,而是長長舒了一口氣,喜上眉梢地衝停在門外的巡邏隊成員扯著嗓子叫道:“都給我聽好了,今天公孫二爺和公孫大爺心情不爽,讓我們來陪他們消遣一日,都給我瞪起眼來別惹他們二位不高興,聽見了麼!”
眾人立即齊聲道:“喏!”
“哼!”嚴伯光挺了挺矮瘦的小身板兒,倒揹著手向裡走去。
春緣樓的龜公立即迎上前來,笑嘻嘻地將他們引向了頂樓的天字號包間。
這個包間很大,眾人跟著嚴伯光進去之後,發現公孫勝和公孫勇那矮胖黝黑的身體正湮沒在一群白花花的香體中間。
嬌喘浪叫之聲在屋內迴環盪漾。
眾人頓時血脈憤張,呼吸急促。
見嚴伯光等人進了屋子,公孫勝快速掃視了他們一遍,問道:“趙銘李星那倆活寶呢?”
嚴伯光立即上前將二人被“蕭言成”打暈之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公孫勝聽完冷笑幾聲,肥胖的手狠狠抓了一個娼女的胸部一把,道:“回去告訴他們倆,老子會給他們報仇的。”
“好好。”嚴伯光立即點頭,目光卻忍不住落在旁邊一個娼女身上的幾個私密處。
公孫勝見嚴伯光心不在焉的模樣,猥瑣地大笑起來,喊道:“都給我過來,一人一個,最先敗下陣來的出去裸奔一刻鐘!”
眾人哈哈大笑,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衣服撕裂聲和各種尖叫聲響起,屋內景象頓時無法直視。
且說秦誠與齊承運二人。
離開春緣樓之後,秦誠見旁邊兒的一個酒館,便道:“齊師兄。且到這酒館一坐吧,我有一事要跟你說。”
齊承運連忙道:“千萬別喊我師兄,你是核心弟子,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不論入門早晚都得喊你師兄,規矩可不能壞。”
秦誠笑了笑沒說話,徑直走進了酒館。
要了個包間之後,二人入座,齊承運便稍顯拘謹地問道:“不知蕭師兄是有何事?”
秦誠笑了道:“這件事很簡單,就是你稱呼我納蘭師弟或者秦師弟便可。”
“那怎麼使得,你是核心弟子……”話沒說完,齊承運噌地站起來,瞪著秦誠緊張地問道:“納蘭師弟?秦師弟?”
秦誠笑著點點頭,臉上的肌肉一陣蠕動,恢復了真實的模樣!
齊承運嘴巴一下子張得老大。
“齊師兄,你看我是誰。”秦誠笑道。
齊承運被秦誠的變臉震驚地不輕,見鬼了一般得指著秦誠,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秦誠見齊承運被驚地無法說話,忍不住笑起來。
齊承運這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搖頭苦笑道:“納蘭師弟,沒想到真的是你!你……你怎麼還會這般易容之法?”
秦誠笑道:“我修煉了一門煉體功法。能夠一定程度的改變容貌。”
“我說從背後看,你的身影和納蘭師弟怎麼一模一樣呢。”齊承運苦笑道,“原來根本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