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奈,久見了。”這個女子是他小的時候照料他的人,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她還在這裡。
“殿下此次回來會住多久?”對於悠奈來說,她的殿下回來做什麼並不需要管,只要人回來就可以了。
“大概月餘,此處只有你一人嗎?”以前照料他的人肯定不只一個,但那麼多年還有人在這裡,已經是讓人覺得驚訝又驚喜了。還真是不知道國光在想什麼。
女子點頭,轉而為幸村沏茶。“陛下會定時讓人來打掃。奴婢無處可去,就一直在這裡了。”幸村想起這個人是自己帶進宮裡來的,她的父母早就亡故,也沒什麼親戚。住在這裡也不算多差。手冢也不至於虧待宮裡的人。
“稱呼已經改了呢。”幸村端起茶杯,輕笑著說道。手冢從以前的國光殿下變成了青國陛下,而幸村精市,似乎還在原點。只是他的原點從青國到了立海。
悠奈也知道自家殿下的性子,所以並沒有應什麼。不過悠奈沒有料到的是,幸村在接下來的日子幾乎都不曾離開皇宮。當然,也很少時間在他自己的寢殿待著。
幸村第二天在皇宮逛的時候,聽到一段非常有趣的對話。
“越前,你說陛下是不是在寢殿裡藏了人,為什麼都沒有人可以進陛下的寢殿?”
“我不知道。”年輕一些的聲音,但帶著一絲傲嬌的意味。
“或許是呢。不如我們去看看。”敢挑釁手冢的人,這個有趣。
“你們很閒嗎?”冷漠而熟悉的聲音。不知道手冢聽到這些是怎樣的表情,真是很好奇。這麼想著,幸村一個躍身翻過假山,正好出現在手冢的後面。而面對的,自然是幾位戒備的眼神。
畢竟皇宮裡有人用武功,對於桃城和越前這兩位護衛首領來說,是非常需要注意的。況且他還是在手冢的旁邊。不過以手冢的武功,也不太可能受傷。
幸村將手搭在手冢的肩上,好奇地看著他們,笑著詢問:“你們剛剛說的很有趣,能不能跟我說說?”
他們所有人都看著幸村那隻手,以及手冢沒有任何舉動的行為。以手冢的性格,不該是這樣的反應啊!
“國光,你的寢殿是不是真的藏了人啊?”幸村轉而笑盈盈地看著身邊的人,狀似隨意的問。不過他的稱呼,卻讓其他幾位有些訝異。這位不會是手冢後宮裡的人吧?
“你昨天不是在那裡麼。”有沒有人,難道會不清楚。這樣說,絕對是故意的。手冢只要看到其他人‘果然如此’的表情,就知道了。
幸村剛想說什麼,卻冷的打了個寒顫。“你搞什麼,穿這麼點衣服。”就算幸村的武功很好,但這麼冷的天只穿見單衣,也太過了些。手冢說著將自己的披風解下,卻聽幸村說道:“我不是聞到梅花香,一時忘記了嘛。”
其他幾位有些發愣地看自家陛下給藍衣的美人系披風帶子。還真的是後宮的人啊。難怪陛下都沒有喜歡的女子,原來陛下喜歡的是男子啊。雖然說這位長的男女莫辨,但聲音還是聽的出來的。
“殿下,您的衣服。殿下跑的也太快了。”悠奈拿著幸村的衣服跑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家殿下披著一件有些熟悉的披風。再看了一眼陛下,稍微猜出來了。
“悠奈,給孤看著他。”這麼冷的天亂跑,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他在立海是怎麼過的。真田也是,連個人都鎮不住,真是太沒用了。然而手冢陛下似乎忘記了,他自己也是鎮不住這個人的。
幸村卻是搶一步擋在了手冢和悠奈中間,唇邊依舊帶著笑:“國光似乎忘記了,悠奈是我的人。可不要搶了我的事啊。”要教訓,也得是他這個主人來。
“這裡是青國。”而他,是青國的皇帝。
幸村看著他,沉默了許久,轉而對悠奈說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