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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大臣們討論了半天也沒有討論出個所以然來,反而不知怎的在朝堂之上吵了起來。
古彤見此,不由的咳嗽了一聲,眾人這才回神,聲音小了下來。
隨後便聽坐在高位的古彤道,「眾位愛卿不必吵了,朕心中已有人選了。」
眾人聽見古彤這樣說,全部安靜了下來,打算聽一聽古彤說的那人是誰。
下一秒便聽古彤道,「朕打算御駕親徵。」
話音剛落,朝堂之上再次響起了群臣們的勸誡聲。
「望陛下慎重,不要以身犯險。」
「望陛下三思,可以收回成命。」
「陛下……」
古彤沒有理會眾人的勸誡,留下一句,「朕心意已決。」便大步走出了朝堂。
三日後,古彤安排好京都的一切,便與陸柒帶著兵馬與物資,趕往了邊境。
在這三日中,就算是群臣們再怎麼勸誡古彤,也被她左耳進,右耳出的過濾掉了。
別人不知道,但是古彤還能不知嗎,現在大遼的那位高人正是霍凌珩。
他曾被先帝帶著與威遠大將軍一同學習兵法,所以對於威遠大將軍的用兵手法猜得極準,而要想對付霍凌珩,便只能採取出其不意的手段。
古彤並不喜歡戰爭,但人的野心是無限的,就算是古彤想要放過了大遼,也並不代表著大遼會放過大夏。
當古彤趕到戰場的時候,威遠大將軍陳忠已經重傷躺在床上昏迷良久了,他身上的那根箭極其的兇險,就算是有著多年經驗的軍醫也沒有把握。
古彤在到達後,立馬派太醫為陳忠診脈,在掀開陳忠的衣服後,太醫便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陳忠裸露的上身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刀疤傷口,而最嚴重的傷口便是他胸口的那道箭傷。
那箭現在正不偏不倚的插在了陳忠的左胸口,距離心脈僅有一線之隔,一不小心,陳忠便會在拔箭的過程中直接死去。
太醫並不敢擅作主張,只是十分猶豫的看著古彤,希望讓古彤做一個決定,「陛下,此箭十分的兇險,稍不留神便會傷及心脈,可就算將之拔出,臣也並不能保證威遠大將軍的性命,望陛下恕罪。」
古彤看著即使昏迷在床上,依舊皺著眉頭的陳忠,對太醫道,「無礙,你盡你所能救治便好。」
太醫聽見古彤這話,心中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便來到了陳忠的床前,為他處理傷勢。
而古彤也看了正在昏迷的陳忠,良久後,對他道,「大將軍,你可一定要堅持下去啊。」
說罷,便離開了營帳,帶著陸柒來到了主帳中。
現在古彤最重要的事就是穩定軍心。
很快,當古彤來到了大帳中,便看到了數位已經接到了訊息正在等候的將領們。
其中擔任副將的張成見到古彤後,立馬朝著古彤行了一個軍禮,隨後便將她迎上了主位。
而陸柒則跟在古彤的身後,在古彤坐在主位時,站在了古彤的身邊。
張成本來就感覺小皇帝所謂的御駕親徵就是在開玩笑。
他才多大,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別說上戰場,恐怕見到死人都要嚇哭的份,現在見到古彤竟然打仗還帶著個小白臉,不由的在心裡對古彤更加的輕視。
但是現在古彤畢竟是君,而他是臣,所以他面上並沒有說什麼。
而其他將領們心中的想法也與張成差不到哪去,全部認為這小皇帝就是來添亂的。
古彤不用看這些人的表情,也是可以猜出這些人的想法。
她對此也沒有往心裡去,畢竟這些人不相信自己是情有可原的。
古彤抬眼看向了下張成道,「張副將,便由你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