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知道了,我就是你,不然絕對不會你所經歷的一切我都會知道。」白泠見宋時漓並沒有將符生交出來的意思,便直接點名了自己與宋時漓的關係。
「呵,就你也配和我是一個人嗎?」宋時漓冷笑道,他是打心眼裡看不起白泠的,畢竟作為自己的心魔,居然會感情用事,直接放棄了思考,選擇一個人來到了自己面前談判。
白泠見到宋時漓這個態度,便知道他是不會輕易的將符生交出來的,於是問道,「你想要我怎麼做?」
宋時漓聽見白泠這樣問,頓時更加看不起自己的心魔,直接將一把匕首扔到了白泠的面前,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很簡單,你只要自殺便好。」
讓心魔自殺這個方法是方源與宋時漓一起想出來的,只有心魔沒有任何抵抗的死去,屬於宋時漓的情感才能完好無損的回來。
白泠聽見宋時漓此話,神情一震,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你不是說為了她你什麼都願意做嗎,那為什麼連自殺這點小事都不願意做到。」宋時漓勾了勾唇角朝白泠道。
白泠並不是不願意為符生自殺,而是想到了萬一就算真的死了,但是宋時漓卻沒有履行承諾該怎麼辦呢?
於是道,「我答應你,但是我要在死之前見符生一面。」
「呵,你也說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認為符生會願意見到你嗎?」宋時漓當然不可能答應,畢竟符生已經死了。
白泠聽見了宋時漓的話,頓時感覺一把鈍刀重重的插在了自己的心上,「這不是我做的!」
「那又如何?」宋時漓道,「別忘了,就算你在怎麼否認,你也不能抹滅掉你我是一個人的事實,算了,既然你如此想要見到符生,那我便便給你一個機會,我會帶你到關著符生的水牢看看怎麼樣,但是你不能見她如何?」
白泠聽見可以有靠近符生的機會,雖然無法見到她,當最終還是同意了。
宋時漓帶著白泠來到了水牢。
白泠一進入水牢,便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陰氣與濕氣朝著自己撲面而來。
當隨即有聞到了那只有在夢境中才能感覺到符生的氣息,看來宋時漓並沒有說謊,符生確實是被關押在了這個水牢。
白泠想要靠近一下,遠遠的看一眼符生,卻被面前的宋時漓攔了下來,「現在你可以開始了嗎?」
白泠遠遠的望著自己面前的牆壁,這張牆隔絕那間關押符生的水牢,白泠想著自己現在只與符生隔著一面牆,那一瞬間,他的腦中漂浮過無數夢境中與符生的記憶,最後都慢慢的淡去,他突然愜意的笑了笑。
「你在笑什麼?」宋時漓看見白泠笑感覺很奇怪。
白泠沒有回答宋時漓的話,而是從袖中掏出之前宋時漓扔給自己的匕首,直直的對準自己的心臟,狠狠地插了進去,期間沒有任何猶豫。
宋時漓見白泠居然毫不猶豫的選擇放棄生命,沒有絲毫動容,只感覺面前的心魔十分的可笑,畢竟,宋時漓作為一個劍修,認為是任何事都不能比劍修一道更加的重要。
白泠在匕首插進心臟的那一刻,血液迅速的噴濺出來,白泠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那一瞬間,他的腦中浮現出了符生在夢境中的笑臉。
「我會盯著你的,願你不要食言。」
這是白泠留給宋時漓的警告。
隨後,便見到白泠的身體在迅速的消散成黑色霧氣,從腳踝與髮絲開始,朝中間散去,慢慢的消失。
「鐺」的一聲,這是白泠身體完全消散的後,匕首落地的聲音。
消散後的霧氣變成了小小的一團,最後慢慢的鑽進了宋時漓的身體。
宋時漓伸開雙臂,看著霧氣鑽進了自己的身體,這一刻,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