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時刻保住了礦區財產。”
“那……”譚陽欲言又止。
“你放心,老夫答應過你的事一定會辦到。”老王頭道,“汪宗主在葫蘆谷待不了幾天了,臨走他一定會將禁神玉籙交還給劉義氣或章四海,即使他帶回青陽宗,老夫要毀掉它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老王頭說得輕描淡寫,但語氣中自有一股俾睨天下的氣度,令譚陽和沈麻子大為心折。
“前輩,那我的計劃成功了嗎?”譚陽道。
“應該算初步成功了。”老王頭道,“青陽宗已找到了你們倆的血衣碎片,還有你託的那個姓左的小子對你著實不錯,他被抓回來以後,嚴刑拷打之下一口咬定,說他親眼所見,你已經活活被野豬撕碎了,現在你們兩個在青陽宗眼裡應該是死人了。不過,汪叔齡雖然比不上汪正言奸猾,但畢竟是一宗之主,至於他以後有什麼後續手段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日後你們倆還不能掉以輕心,這些日子白天你們最好還是乖乖的呆在山洞裡,飯菜我自會給你們送來,等過幾天風聲過了,再出洞透氣。”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老王頭才起身道:“好了,我該走了,你們倆一切小心為上吧!”
小嘰聞言,似乎戀戀不捨地圍著譚陽又盤旋了幾圈,這才嘰嘰叫了兩聲,無奈的飛入了老王頭的衣袖中。
兩天後的中午時分,譚陽和沈麻子正在山洞裡打坐修煉。
“庸醫,快看!天啊!那是什麼?”
譚陽聞言抬頭,隔著冰牆似的幻陣向洞外一看,不禁也被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湛藍如洗的碧空下,天際處祥光萬道,瑞氣氤氳,兩隊白盔銀甲的神兵天將手持金戈旗幡,簇擁著一駕光華熠熠的飛車,正風馳電掣般向著葫蘆谷這邊疾馳而來。
眨眼間,四隻龍首鹿身的麒麟狀靈獸足踏祥雲,拉著空中飛車已越駛越近。
只見飛車極似一個微型宮殿,四周五色祥雲繚繞,車前車後還有幾個衣袂飄飄的仙女,騎乘在雪白的仙鶴背上,或持玉瓶,或捧瑤琴,或挽花籃,堂堂皇皇,仙氣飄渺,恍若天神下凡。
“我的天啊!看樣子是汪正言的姐姐和姐夫來了,即使是大楚王朝的皇帝出巡,也未必有這番氣勢吧?”沈麻子驚異之下,不由感慨道。
話音未落,從葫蘆谷底生起了十幾道五色光芒,衝著麒麟飛車急速迎了上去。
“聽老王頭的意思,汪正言的姐夫還不是千龍門的門主,這要是門主出巡,又會是怎樣一種氣派?真是難以想象。看來,咱們可能真的惹下塌天大禍了,怪不得老王頭一直不願直接出手。”譚陽苦笑道。
麒麟飛車在葫蘆谷並未久待,大約一個多時辰之後,就升空離去。隨後不久,汪宗主也率眾陸續離開了,譚陽和沈麻子不由都鬆了一口氣。
午夜時分,老王頭又來到了山洞,自然還是小嘰先進來,一來就往譚陽身上撲,這小傢伙似乎非常珍惜能和譚陽呆在一起的機會。
“前輩,今天來人可是汪正言的姐姐姐夫?情況有什麼新變化?”譚陽此時顧不上理會小嘰,急不可耐地問道。
“除了他們誰還會這麼招搖地來這種地方?”老王頭道,“他們來了之後,自然是哭鬧一番,然後大發雷霆,當時就要將你們這批礦奴誅戮殆盡,後來在汪宗主苦苦哀求之下,才答應三年之後,等下一批礦奴能下礦之時再下手誅殺,替她弟弟殉葬。”
“也就是說,我們那幫弟兄們最多還能活三年?”沈麻子驚罵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未毒,最毒婦人心!這刁婆娘好狠的心腸啊!”
“前輩,您看……”譚陽不忍道。
“打住!這個不在咱倆的交易之內。”老王頭馬上明白了譚陽的意思,“再說,即使老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