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話,對大家都好,私生子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阿爾泰拍打著他的臉頰,語氣極盡嘲諷的說著。
路振寰吐了他一口口水,冷哼著氣說:「很快你就會知道,私生子到底有沒有價值。」
在這裡,他或許不受歡迎,但在臺灣可就不一樣了,在他外祖父眼中,他是絕對唯一的接棒人。
「如果我真的有個不測,你的祖宗八代都得要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他真的不是嚇唬人而已,路家在臺灣黑白兩道的影響力絕對遠超過阿爾泰的想像。
但是阿爾泰是愚蠢的,愚蠢到在老虎嘴上捻鬚。
「我不會被你嚇倒的,這裡可是雅典,在這裡我是地頭蛇,即便你是一隻強龍,也該知道強龍壓不了地頭蛇的道理。」
「哼!真是那樣嗎?那就試看看好了!」誰惹到他,他會以一還百,「你要是敢動我或者羅曼菱分毫,你就等著下地獄吧!」
阿爾泰不信他有此能耐,哈哈大笑,「那也要等我下地獄才會有那個機會。」
「愚蠢!」
「把他的嘴巴貼上膠帶,他臭得我受不了!」阿爾泰下達命令。
要狠也只是一時。
阿爾泰真的不知道,路振寰的影響力有多廣大。
法蘭西斯來到羅曼菱下榻的飯店,然後兀自進入電梯抵達她住的樓層,可是當他出了電梯門,卻發現羅曼菱門外站著兩排身穿黑西裝的大漢。
越過了那些大漢,他直抵門口,卻聽見有個女孩在哭。
「怎麼辦啦?曼菱一定遇上不測了!怎麼辦啦?!」文曉諭抓著路橬的衣領,邊哭邊問。
路橬早派出了大批人馬搜尋,但目前都還沒有訊息回報,對女人的眼淚,他可是一點轍都沒有。
「我們少爺不會讓羅小姐發生事情的。」他口拙,不太會安慰人。
「可是……路先生不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傳來嗎?」
「嗯……」
「請問?」法蘭西斯按捺不住,打斷了屋內的對話,「請問羅曼菱是不是住在這裡?」
路橬和文曉諭聞言把視線轉向法蘭西斯,同時愣住。
「你怎麼會來這裡?」路橬還在懷疑抓走羅曼菱和約路振寰見面的人是法蘭西斯,可是這會兒他卻出現在這裡,難道他猜錯了?
「你認識我?」
文曉諭哭喪著臉說:「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法蘭西斯·都札先生,不過如果你是來找曼菱的話,你來慢了一步,曼菱不見了。」
「不見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問我們?我倒是覺得這問題該要問問你本人才對。」路橬以敵對的目光回視著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法蘭西斯回瞪著他,「你懷疑是我讓人抓走曼菱的?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羅小姐和我主人在這裡並沒有樹敵,除了坎培德家族的人以外,似乎沒有人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的抓定羅小姐又要我主人一個人去赴約,你說這犯案的人意圖是不是非常明顯?是誰,我很快就會查出來的。」
「我也會查出來!」
「都札先生,那你知不知道有誰可能對曼菱不利呢?他為什麼要抓走曼菱?我實在很擔心她!」文曉諭壓根沒想過這一個意外是豪門恩怨引起,她抓著法蘭西斯央求著,「你是希臘人,你在這裡的人脈比較賡,你會幫我們找到曼菱和路先生的吧?」
「會,你放心。」
路橬把文曉諭拉回來,勸告她,「不要太過於相信陌生人,凡事要靠自己,我會去找少爺和羅小姐,你安心的在這裡等訊息。」
「可是……」
「手機記得一定要開機,也許羅小姐會打電話求救。」路橬轉頭向法蘭西斯下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