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和易血師弟,都目光灼灼的看著看著自己,準確的說是看著身邊的趙師兄。
玄育嬰一進殿就感覺到四道無形的神識先後探來,觀察著自己,試探著自己,先來的兩道厲害無比,就如重山陡然壓來,逼迫得她蹬蹬蹬退後三步,才算勉強穩住身形,這還是在這兩道神識沒有包涵殺意的情況下。
我的乖乖,這崑崙掌教和羅浮掌教也未免太厲害了一些,敲著感覺都有煉虛期了。玄育嬰暗暗叫苦,卻並不擔心他們對自己下殺手,反倒是兩道後來的神識令她神經緊張,精神高度戒備,因為這其中有**裸的殺意。
玄育嬰順勢反擊,就看到崑崙易血持著屍者刀,冷冷的看著自己,好似自己是他殺父殺母的兇手,恨不得分時而後快!
玄育嬰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做過那樣的壞事,但她從開始就知道和易血成不了朋友,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分出一股神念就狠狠的撞擊了過去。
另一道試探來的神識中卻是飽含好奇,疑惑和不解的意思,來自大殿中的女子,紀青瑤這時已經熱切的和她擁抱在一切,關心道:飛蘿師姐,你沒事吧?
原來這就是飛蘿,沒想到胸部居然這麼雄偉壯光。玄育嬰卻是久聞其名,不由仔細看她,身穿一件橘黃色的仙女服,是由極其薄透的紗線一層疊一層的製成流水樣式,既有了褶折的飄逸美感,又疊加了厚度不會顯的暴露,是現在這個修仙界女仙子們最流行的打扮。
什麼東西一多,就會顯得平凡無奇。尤其女仙子們通常都容光豔麗,看多了也會審美疲勞。但在飛蘿身上卻絕對不會有這種感覺,她的胸前高聳,畫了一道極其驚心動魄的線條,就如不知多少米高的崑崙山般高聳,幾乎裂衣而出。
不禁令人十分擔心,她動作要是稍大一點,衣服就會徹底包裹不住她的身軀,從而春光大洩。玄育嬰就生出了這種感覺,張口就要提醒她注意,一看她身邊的紀青瑤這才強行煙了下去。
這時和易血已經暗中交鋒一回合,因為不敢明目張膽的硬幹,所以是不分勝負。玄育嬰自然明白,這殿中的人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啊!
所以走過穿至尊法寶的至清上人和全身遍佈青毛的黃野人身邊時,玄育嬰停也沒停,而是徑直走到三清神像前,跪在一個蒲團上,道:弟子給祖師們請安了。
至清上人和黃野人對視一眼,道:小兄弟莫生氣,我們這般是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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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回自由賽
玄育嬰才不管他們有什麼深意,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辱到自己頭上,不發點脾氣,說不定他們真把自己當病貓給處理了,到時哭都沒地方哭。
當然玄育嬰也不敢過分,畢竟彼此間的身份,修為的差距都擺在那裡。起身對著至清上人和羅浮山掌教拱手一禮,道:上清觀趙厄見過兩位道長前輩,不知是何要事,值得兩位前輩親自動手試探小子。
至清上人不答反問:你師父可是玄引道長?
咦,您認識我師父?玄育嬰真驚住了,隨後想想也就釋然,上清觀雖然就大貓小貓加起來兩三隻,但玄引道長的修為在這個世界也算一流的人物,因故認識崑崙掌教也說得過去。
久聞其名,卻是無緣一見。至清上人搖搖頭,轉而問羅浮山掌教黃野人:道兄輩分比我還高上數籌,不知認識玄引道長前輩否?
黃野人哈哈大笑道:卻是有過一面之緣,那年他師拜見我師葛天君,在羅浮山有過一會,那時我還是一隻不知廉恥的山中野人,而他則是一個小道童。我奉上了幾個水果,而他則獻上了一篷猴子酒,因此都成了有緣人,得以聽到兩位仙長煮酒論道,閒話星辰變幻,天地隱匿,八卦陣法,洞天福地之道。
我當時懵懂不堪,十成只記住了三成,後來又忘卻了兩成,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