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媽媽就託人幫她進了創美公司實習,畢業後直接在這家公司幹了下去,工資掙的錢都可以用來自己花銷,根本不需要考慮柴米油鹽醬醋茶,還有每個月的房租。她家在A市,父母包吃包住。用曼妮的話說,她真是個幸福的女人。
曾經辛夏暖也認為自己很幸福,有寵愛她的父母,家境條件又好,有份穩定的工作,還有一個很好的男朋友廖修,沒有人比她更幸福圓滿了。
她以為她會永遠幸福下去,偏偏在一個星期前,她遭遇人生最狗血最悲催的“捉姦在床”,而她又是毫無準備的捉到了奸。
廖修是辛夏暖的大學同學,都是在A市財經大學X屆的學生,因同個愛好加入跆拳道社相識,後來因為一次練習,辛夏暖把廖修踢傷了,進了醫院,從而感情一點點出來,只不過培養的時間比較長,大四才開始在一起。
廖修家境也好,大學畢業把他送到國外學MBA,而辛夏暖還在為考研奮鬥。遠洋的距離,總是讓人悵然若失的,兩人平時就是遠洋影片聊聊天,然後各忙各的。
辛夏暖心想,忍忍就過去了。
這一忍就是四年多,上個星期,廖修回了國。正逢辛夏暖剛買了一輛現代跑車,14萬,她媽媽送給她的禮物。她本想用這車接廖修的,沒想到打電話過去,廖修說他累了,自己回家了,過幾天聯絡。
她等了兩天,也沒等到他的電話。直到一天她下班,開車回家等紅綠燈的時候,見到一家金店裡,一男一女在看首飾,男人深情款款地在執起她的手,落下輕輕一吻。
那男人,辛夏暖認識,除了一直說累的廖修還有誰?想必他天天被這個女人累的吧。辛夏暖倒是很平靜,等到了綠燈,踩油門繼續開車回家。
只是後來發生了點小小的意外,在小區停車場上,她想把車插進一個車位裡,倒車技術不過關,本來輕度移位車子會自己動,辛夏暖沒那個耐心,一踩油門,由於過猛,車子直接撞到牆上去了,前面全部癟了。她打電話給修車行,讓人開走去修,偏偏回家的時候,高跟鞋踩到下水口上,跟掉了,摔了一跤,把她眼鏡給跌碎了。
回家以後,辛夏暖給廖修發條簡訊,提了分手。過了很久,辛夏暖正睡得呼呼的時候,廖修電話打來,問原因。辛夏暖不疾不徐沒多大情緒的把今天看到的說了一遍。廖修沉默了很久,呵呵笑了一聲,“夏暖,你不難過嗎?”
“還好。”
“你根本不愛我。”廖修反倒激動起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都不讓我碰你;我去了國外,你從來不主動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打電話,你又催我掛掉。”
辛夏暖撓了撓自己蓬鬆的亂髮,迷迷瞪瞪地闡述,“我說過婚前性行為,我不幹。掛國際長途電話,很貴,你一打電話起碼要打一個多小時。”
“要是是陸子昂,可能答案就大不相同了吧?”廖修在電話那頭冷哼。
辛夏暖一愣,有些錯愕,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也許只要關於陸子昂,她腦子就會空白一片,什麼也不能想。她的眼神有著片刻的痴呆,毫無感知的注視一個地方。
“怎麼?被我說中了吧?夏暖,你別自欺欺人,我也不自欺欺人了,不是我不要你,是我也想找一個愛我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不早跟我分手?偏偏等我發現了,事情揭穿後再分手呢?”辛夏暖忽而冷笑起來。男人總是為自己犯下的錯找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推卸責任。
那頭沒再說話。辛夏暖也懶得等他迴音,掛了電話,打了個哈哈,倒床便睡去了。
今天是休假日,辛夏暖拜託曼妮載她一程去取修好的車。曼妮看了眼有些失神的辛夏暖,不禁問了問,“怎麼了?失戀期還沒緩過來?撞車砸碎眼鏡還不夠?”
辛夏暖搖頭,“我在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