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孫貴妃不會拿此威脅粉嫣,不是傻的人都迫切的想孫貴妃去死,孫貴妃像一座大山立在粉嫣面前,可是當這座大山要壓死你的,誰又會不反抗呢。
美人閣、美衣閣皆乃辰王妃、明月公主的產業,現在這京城恐怕沒有誰不知道的,而這美衣閣的兩位掌櫃的因為工作的關係,互通情曲,現在要成親了,不論是衝著美人閣、美衣閣的喜愛,還是為了討好歐陽月,這京城各個府不能到場的,也都紛紛派了下人前去送禮慶祝的,秋月的賀禮還真是收到快手軟了,天天記著賬本都頭疼不已。
冷殘看到不禁道:“你可是新娘子了,這種粗活就不需要做了,先安安靜靜的把親結了再來管都來的及。”
秋月不禁撇了他一眼:“若是不管,下一次回禮怎麼辦,再說什麼叫先把親結了,好似結了親之後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一般。你難道是想把我娶了之後,就隨便扔到一邊不管了?”
冷殘無奈道:“我哪是這個意思,你跟你們家那個主子學的,嘴巴越來越得理不饒人了。”
秋月眯著眼睛:“你這是抱怨王妃了,不要忘記了,她也是你最忠心主子疼愛的夫人,這話要是傳到你主子耳裡,第一個饒不了你的就是你主子了。”
冷殘甚至無語了:“我們都快成親了,你難道對你家主子比對我還好嗎?”
秋月繼續‘噼裡啪啦’打著算盤,打完一組後,這才抬起頭:“誰讓你總沒記性,你知道王妃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對她的尊敬就跟你對你家主子一樣,總喜歡在這上面吃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冷殘走過來,一把奪過算盤珠子,隨後一劃拉,算盤全亂了,好在做記好了這一組數了,不然秋月肯定當場翻臉,冷殘‘啪’的一下將算盤拍到桌上:“我這個相公當的還真沒力度,你這個女人也太老實了,我偶爾吃個飛醋你也應該順著我的話安慰我一下啊。”
秋月‘哼’了一聲:“什麼事我都會向著你,唯獨這個事不可以,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說王妃壞話的,就是你也不行。”
冷殘嘆息,心裡還想著,主子每次吃飛醋的時候,王妃不是什麼都哄著,怎麼這秋月看起來平時柔柔弱弱的正好跟王妃相反呢,冷殘也不想想,他那些飛醋都是跟歐陽月吃的,秋月能哄他才怪呢。
“咳,忙著呢!”卻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道輕咳聲,打斷了兩人,冷殘與秋月抬頭望去,也不知道百里辰與歐陽月什麼時候出現的,此時都淡淡望著他們,秋月一見立即笑開了:“王妃您來了,奴婢這就給你端菜去。”
冷殘一撇嘴:“你待著吧,我去。”現在美衣閣裡的人白天要忙著招呼客人,有些還在幫著秋月抬掇嫁妝,還真沒有閒人,冷殘不想自己未來娘子受累,就得自己來了。
秋月也沒拒絕,只是望著歐陽月一臉激動的立在一旁:“王妃都這麼晚了,您怎麼過來了。”
歐陽月看著秋月,秋月本來便生了副好相貌,比起春草的俏麗,比如冬雪的冷豔,她更是一種柔弱拂柳的嬌美,又是心靈手巧,若非是冷殘這幾年一直幫著美衣閣的生意,兩人感情深厚,而歐陽月也對冷殘有些瞭解,她還真覺得冷殘有些委屈秋月呢:“我來看看,你就要出嫁了,總不能只在成親當日過來。”
秋月卻是搖搖頭:“王妃,您現在身份可不一樣,奴婢成親當日您還是不要過來了,會招人閒話的。”
歐陽月嘆息道:“一直讓你改了稱呼,你也不聽。我知道你想的什麼,不過你們都是我帶出來的人,你又是美衣閣的掌櫃的,不論是對於你的看重,還是為了給衣美閣撐場面,我都得來,倒是你嫁妝什麼的可都準備好了。春草、冬雪這幾日也忙的很,說是給你準備成親賀禮呢。尤其是冬雪,我聽春草說,她幾日都沒睡好了,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