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咳兩聲,低沉地問。
“這麼多年了,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嗎?”安語諾沉默了片刻,想不出什麼開場白,只好赤裸裸的直奔主題。對父親的情,她很複雜。不等安向陽回答安語諾又強調似的說:“我說過的,如果小靜出了什麼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你可以不顧及我們父女的情分。但請,請您不要罔顧人命好嗎?”安語諾說著眼淚奪眶而出,她死都不想面對這樣的選擇題。最愛的父親,摯愛的愛人,哪一方受到傷害都是對她靈魂上最殘忍的凌遲。
面對安語諾凌厲的話語換來對方久久的沉默,安語諾明白她這一次是真真的傷透了父親的心了。漫長的靜寂彷彿一個世紀之久,久到安語諾覺得至此再也換不回父親的隻言片語了,捂住胸口的悶疼在安語諾緩緩將手機撤離耳旁時,手機中傳出沉沉的一聲嘆息,安語諾趕緊將電話從貼於耳畔。聽著彼此的呼吸聲這一次安向陽沒有沉默太久,磁性的聲音低沉的響起,語氣中帶著希望又似祈求:“小諾,叫聲‘爸爸’吧?好久沒聽你叫了呢!”
一句話,激起心中千層浪,安語諾強抑制住內心的波濤洶湧冷冷的說:“無論您是支援我,還是反對我,都不影響您是一位合格的父親。”簡短几個字,說的人艱辛,聽的人困苦。安向陽沉默的苦笑一下;沉悶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邊傳來,“小諾啊,你記住嘍,爸爸是愛你的。”一句‘愛你’涵蓋著對子女多少的慈愛;一句‘愛你’代表著對子女多少的祈盼;一句‘愛你’表達著對子女多少的無奈與妥協;
捂住口鼻,安語諾早已泣不成聲。 ‘對不起,對不起,爸爸。請原諒女兒的不孝。’
從安家大宅回來後,姚靜姝就一直等著安向陽再出招。她已經做好十足的準備來接招。姚靜姝倒是希望要來就趁安語諾不在的期間放馬過來,這樣她便能心無掛礙的去應對。可等了這麼多天,卻一直都相安無事。今天已經是安語諾回來的日期了,姚靜姝搞不懂安向陽是何用意,原本跟蹤她的人也再見不到半點蹤影。姚靜姝照著鏡子沒所謂的吹著口哨打扮著自己,她準備早早的去機場接想念了好幾天的愛人。該來的,躲不掉;不該來的,求不得;聽天由命吧。只要不是牽扯到安語諾,其他的事情她才懶得過多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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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濃重的霧氣將玻璃都罩上一層薄薄的輕紗,令外面的人看不清室內的景色,只能憑著分不清彼此的粗重呼吸聲來想像那旖旎之景。
五天的分別彷彿一個輪迴之久,一地散落的衣衫顯示出兩人的急切。彼此摸索著那早已熟悉又時刻激盪身心的軀體,用行動表達著對彼此的思念,太多的言語都淹沒在無盡的親吻之中。
那抹誘人的桃紅,那襲醉人的奶香,那矗濃密的森林,那灣馨甜的清泉;嫩滑的肌膚,如水的眼眸,令人瘋狂的呻吟,無不勾魂攝魄到令人失了心智,全憑一腔熱血,本能的去細細探索那永遠都耐人尋味的身體,給予對方最直接的刺激,在最深的愛撫之中尋求最至高無上的的美妙。何種姿態是對方想要的,何處最為敏感到令對方瘋狂,何時該任意馳騁,何時要溫柔如水,彼此瞭解對方的身體比對自己的還要清楚,那種靈與肉的完美契合,一次次沖刷彼此的靈魂~~~
“小諾,你好美!”看著安語諾綻放之後的美,姚靜姝由衷的感嘆,語氣中還帶有微微的氣喘。
安語諾迷離著雙眼,醉人的一笑,微有些嘶啞的嗓音帶出無限的嬌媚柔柔道:“小靜,我愛你~~”身體的顫抖帶動精神上的滿足,表達出心底最真實的感受。
“我也愛你。”同樣的柔情帶出綿綿無盡的甜膩。
翻身而起,安語諾重置於姚靜姝之上,言語間帶出幾絲輕佻:“你已經累壞了,讓我來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