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知道如何解釋。
“吱吱”子影在木子寒的丹田中蹦跳道:“竟然是個靈脈,沒想到除了九州都城,還有其他地方有這麼旺盛的靈脈啊!”
“你”木子寒不知如何來跟上子影的思想進度,尤其是九州故事,可謂知之甚少。但子影往往所說,卻是隨手拈來,事後回顧,一點也記不清楚方才為何會有如此的見識。
“九州靈脈又有多旺盛?”木子寒試探的問道。
“不知道也!”子影一陣發愣,搖了搖頭,“剛才我”
“嗯。”木子寒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剛想繼續傳話。突然感覺前方的何言無歡停住了腳步,木子寒抬眼望去,見兩人走到了一處花園旁,仔細瞧向四周,乃是一個獨立的庭院。
庭院中央,正躺著一人,酒氣沖天,鼾聲如雷。此人身旁橫七豎八的斜倒著幾個酒罈,滿地的酒漬飄帶著爬上了他的衣衫,與周圍的景色格格不入。
何言無歡眼中閃過一色苦澀,他轉過頭對木子寒歉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是我的哥哥,何言無憂。如今他”停了不響,終究沒有說出口,上去扶起何言無憂,向閣樓中走去。
木子寒跟在兩人身後,細細打量了一番何言無憂。只見其隨著何致遠一幅儒雅的打扮,面目白淨,五官輪廓分明,長髮纏在身後。尤其是他的手指,猶如玉石般白皙,不知是否是修煉秘法所致。由於酗酒的緣故,他身上的風韻反而被遮蓋了下去。但從他身上散發的淡淡氣息,木子寒卻認定此人的實力不在之前所見的冷風行之下。
何言無歡就他放在床上,替他脫去鞋襪,除去外套,動作看似熟練之極。輕輕地蓋上薄絲棉被,何言無歡緩緩吐了口氣,這才帶著木子寒走出庭院。
走了幾步,木子寒忍不住問道:“令兄為何會如此酗酒,莫非有何難言之隱?”
何言無歡的腳步微微停頓,帶著木子寒聽到一處別院中,才說道:“寒弟,以後你就住在這吧!周圍全是何家的親眷,無人會來打攪,你好好休息,待到明日無歡自會向寒弟解釋。”
擺了擺手,何言無歡將包裹遞還給木子寒,退了出去,只是他臉上的悲傷不似方才那番濃厚,取而代之的是希望的光芒。
木子寒看著何言無歡的背景漸漸遠去,消失在了轉角處,這才走進了庭院中。
院中的佈置,和方才所見不無二樣,若不是地面上少了那灘酒漬,木子寒還以為又回到了先前的小院中。
體內的子影又開始躁動不安,想要跑出來。木子寒雖然顧及何家高手的查探,但思考到畢竟自己與何言無歡已是兄弟相稱,何家也不會做的太過難看,便將子影給放了出來。
調皮的子影在二樓上跳跳鬧鬧,好奇的翻看著各個角落。木子寒從視窗望去,只見周圍的院子都是一模一樣,好似專門為客人準備。但每座院子都有著一層薄薄的緊張,木子寒也不好透過神識去查探,因此也不能看的太過真切。
望著窗下血紅色的花朵,木子寒想起那未知的“冰炎天府”,心裡總是極為好奇,也有著對於未知的挑戰欲。就像對於冷風行的挑釁,如今的他,正想透過戰鬥來提升自己對於法訣的感悟。
“還魂草”木子寒向子影望去,眼神好像穿透了子影體內的神珠,望見了那兩株沾滿鮮血的“還魂草”。木子寒不禁憶起:六歲時隨從父親離開族地,族長將族中僅剩的三株還魂草塞給木撲凡,囑咐他在危機關頭就可拿出來使用。在雍州父親將兩株還魂草交給了木成言,自己僅剩下一株,哪知還是隨著自己落入了柳家之手。那兩株沾滿木成言鮮血的還魂草在最後關頭和鳳凰神火一起塞給了木子寒。若不是如此,木子寒也不會輕易答應那貪心的掌櫃,只是他也不會輕易地交出還魂草。
“想要還魂草,先交出半條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