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他沒有放過我一時的口誤,緊追著問道
“大哥。”我說的是實話
“恩,”他沒再問我,而是繼續關於學費的話題,“我不管你有多麼的辛苦,十億不是小數目,但對於你來說也應該不是什麼大的數目。我沒有敲詐你,只是根據你的實際收入情況來定的標準。”
“哦?你這麼一說的話——”我聽出他就是擺明了要宰我的,不由眉毛一挑,眼角一飛,無比挑釁的說道:“親愛的魯西魯哥哥,學費我就是一分也不會給的了。如果你硬要什麼報酬的話……一晚上夠嗎?”
好個沉得住氣的庫洛洛,我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他也不過就眼皮細微的跳了一下,居然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轉頭,直視我的眼睛,說道:“我不知道揍敵客家,還要做這樣的生意。”
我知道了,我現在又知道了。揍敵客家的名聲是小伊給敗掉的,卻是由我給毀掉的……
“據我所知,揍敵客家族有五個兒子,除了女主人沒有其他的女性吧,“他緊接著說道,”那麼,多路莎——究竟是小姐還是先生呢?如果真是小姐的話,那到底是揍敵客家的什麼人呢?”
他像是搏擊賽中的拳手,一擊又一擊的毫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聽你這麼說來,好像你這個外人,倒比我還要了解揍敵客家的呢?要不要給我們的管家打個電話詢問一下,免得我在床上就把你給拐去賣了?”我把手機摸出,遞在半空,誰怕誰啊!我是賭他絕對不會接我的招。
果不其然,他並沒有接我的手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暫時對入贅揍敵客家族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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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沒有那個本事把庫洛洛給騙上床了,不過我這樣還是比較成功的把學費問題給混過去了。話說回來庫洛洛根本就不會在乎這點錢,我真正是否會給他他也一定並不在意。
我們第二天一早去了一個離所在酒店比較遠的偏僻地方才租到一個游泳池。
咔嗒咔嗒看見水,顯得比較興奮,吱呀吱呀的在我肩上左腳右腳的換著跳。
“你把它放水裡吧。”庫洛洛對我說
“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一點,我可不想做無用功了。”我對他說
“是這樣,”他很有耐心的解釋道,“葡萄蜘蛛生下來是不會飛的,但卻是天生的游泳好手。因為它的蛋是掛在岩石之間的絲上,所以剛出生的幼鳥常有掉下去的危險,幸而的是下面一般是兩壁之間的河流,小葡萄蜘蛛掉下去以後,可以在水裡撲騰一陣子,等母親來救自己。”
我聽他這樣說著,將信將疑的把咔嗒咔嗒放在水面上,它哧溜一聲就滑到了水裡,居然像只水鳥一樣翅膀往後一收,腳板打直,一頭扎進了水裡。
“哦,這下很好,”我看它在水裡遊得歡,“可這和飛有什麼關係。”
庫洛洛沒有理會我,而是拖了張太陽椅,躺下閉目養神來著了
咔嗒咔嗒遊了一會兒,大概是累了,想上岸。可這下問題來了,水面離池上邊還有一段距離,它使勁撲騰都刨不上來。
庫洛洛起身,去把它拉了起來。
“這是第一次,以後,要讓它逐漸學習自己跳上來。”
咔嗒咔嗒休息了一會,居然又興致勃勃的跑去游泳。這一次我還是幫它上來的。
再過了幾次,我就不大想幫它了,咔嗒咔嗒在水面不停的拍翅膀,就總是差那麼一點點上岸。
“咔嗒咔嗒,加油啊,加油啊,就那麼一點了。”我著急的給它加油,可它比我更急,嘎嘎叫著使勁撲騰。
“喂!那邊那個曬太陽的。”我轉身叫那邊大概已經夢到周公的庫洛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