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發現,除了我脖子有傷口之外,心口上的衣服也被血浸紅了,晚宴服是白色的,看上去頗為恐怖。
“呵呵,沒事沒事,我在外面玩玩的,一不小心就玩了一身血出來,呵呵,呵呵……”我總不能說是西索給打的吧
“是西索的撲克牌嗎?”小杰很嚴肅的問我
我真不知道他是聰明還是笨……
“你怎麼了啊?”門琪醉熏熏的湊過來,“啊?你和誰打了一架嗎?又是和那個西索嗎?恩~~~”
她說著就把背後的刀摸了出來:“我今天一定要除掉這個禍患,幫……唔唔,幹嘛捂我的嘴。”
“門琪喝醉了啊,僕哈刺你快來幫忙把她帶回去啊。”我大叫,可不能讓她張著嘴巴亂說話啊
“放開我。”她揮舞起刀來,“我可沒喝醉,你們誰想欄著我,我就把誰剁了來做料理!”
整個宴會廳亂做一團,我就乘亂溜走了。
黑暗奏鳴曲之—變奏曲三:徒步荒原 告別西索,告別小伊的“單身”假期
告別西索,告別小伊的“單身”假期深更半夜的,我提著醫藥箱,鬼鬼祟祟的往西索的房間跑去。
咔嗒咔嗒站在我肩膀上,也探頭探腦的。本來是要把它留在房間裡的。但它叫得那個哦,好像我要拋棄它了一樣。
我敲開西索的房門,他看見我,明顯的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他有會意的笑了一下,讓我進去。
我看見他可能是剛洗了澡不久,頭髮都還有些溼漉。
我們到床邊坐下,我就把醫藥箱放在床:“我看看你的傷口吧。”
他沒說話,但是很順從的讓我挎下他左肩的浴袍。咔嗒咔嗒一看見那皮開肉裂的傷口,立刻興奮的要跳上去琢。
我給了它一巴掌:“聽話站好,你可是已經斷奶了!”
它立刻委屈傷心的耷拉起腦袋,一動也不動了。
西索還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給他的傷口上上藥,然後裹上紗布,用膠布粘好。
“好了,這藥是揍敵客家專用的,傷口很快就可以好的。”我起身收拾藥箱
“你不會白白這麼好心吧~…”他問我
“哦,我一直都是這麼的好心啊,也是為咔嗒咔嗒謝謝你的啊,傷口一直反覆會留下疤痕的吧。”
“應該不會~…”他說,“我有認識的人可以縫合傷口,就是雙臂斷掉也可以和好如初。讓傷口爛著,更利於修復呢。”
我知道他說的那個人的瑪琪,於是上前去扯膠布:“那好,把這個取下來,找那個人去吧。”
“不要啊~”他按住我的手,“就這樣也很好~…”
我這才住手,看他對我笑得特別的……額……特別的那個啥啊……
“恩,我有事情要和你說呢,親愛的。”我一般有事求人的時候態度非常誠懇
“什麼事情~…”
“是關於酷拉皮卡的事情……你不要給他說幻影旅團的事情吧。”我也很開門見山
“哦~你是怎麼知道我會給他說幻影旅團的事情~…”他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是窟廬塔族的倖存者,你看出來了吧,他要找幻影旅團復仇呢,我暫時不想他背上那麼重的包袱……”
“我問的是~…你怎麼知道我和旅團的關係~”他問到核心
額……
“我在揍敵客家族的旅團資料上,看見過你的資料……”這謊話總比說小伊告訴我的好吧
“呵呵~旅團的資料,應該屬於揍敵客家的機密呢~這麼說,他們家是真要娶你進門的了”他笑的很詭,“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酷拉皮卡,關於幻影旅團的事情呢~…”
這問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