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乖乖地微微分開兩條細白的腿纏上他的腰際,他毫不猶豫地一記深頂,絲毫不留情面地到了最深處。
她溼的不是很厲害,被他蠻橫的這一下弄得眼淚都出來了,可她一貫是受著的,知道他的脾性,再痛也只敢低低嗚咽了一聲。
他聽得耳邊小貓一樣的輕叫,眸色更深,大力地動了幾下,被她**蝕骨地吸著愈發神勇,利落地一下接著一下,幾乎不講究技巧,完全的直來直往。
動了一陣發現肩頭溼溼涼涼的,他才稍稍停了停,看她好像氣也喘不過來地摟著他的脖頸不聲不響地伏在肩頭,皺了皺眉微微起身,“痛?”
她小臉皺成一團,髮絲被汗黏在臉頰,喘了好幾下氣才輕輕搖了搖頭,“沒事。”
傅政停了一會,目光動了動,低下頭親她的嘴唇。
他唇舌功夫極佳,邵西蓓身體裡疼,這會被他吻著又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迷迷糊糊被他提起了身子抱住,他下面也不含糊地忽快忽慢地動起來。
他對她的身體自然是瞭如指掌,頂著她那個點壞意地磨,她顫得聲音叫出來陣陣嘶啞,低聲求了好一會,他才大起大落給了她一個痛快送到了最深處。
結束之後傅政抱著她去到浴室清理了下,便躺回了床上,他似乎是有些疲累,皺著眉心很快就睡了過去,她枕著他的手臂看了會他的睡顏,輕輕起身下了床。
去廚房拿了事後藥和水杯,他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她低頭一瞥,只幾行字清清楚楚地顯示在螢幕上,字字入心。
“傅少,人您還滿意麼?那可是個店裡極有名的姑娘。”
邵西蓓面無表情地看了一會,轉身將手上的事後藥丟進了一邊的垃圾桶。
☆、第二章
早上傅政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影,他換了她整齊疊好的衣服洗了漱,揉著眉心走到偏廳。
邵西蓓正踮著腳在櫥櫃裡拿東西,回過頭看到他站在身邊,臉色變了變,輕聲對他說,“早餐在桌上。”
傅政看了她一眼,走回餐桌邊撩起袖子,推了推眼鏡,沉默地吃她做的東西。
吃完了之後他接了幾個電話,立即就要走,她揹著身子收拾著桌上的東西,眼中一片黯淡。
每次都是這樣,就好比一夜尋歡,夜晚看不清人的時候身體契合、親密無間,一到早晨便各奔東西,唯一不同的是他不付分毫、她還得提供各類早間服務。
“你在鬧什麼彆扭。”他換好了鞋子開啟門之前,冷冷地看著她的背影道。
“沒有。”她收了碟子走進廚房,看也沒有看他一眼,“我這兩天回去陪我媽住。”
她逐客令下得明顯,傅政起床氣又一向很嚴重,二話不說冷著臉拿了車鑰匙立即就出了門。
大門毫不留情地被關上,回聲在房間裡更顯突兀,邵西蓓靠在流理臺邊洗著碟子,洗著洗著,手背上便滴上了幾滴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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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一走進局裡就聽見二樓一個男聲怒張的聲音,單景川皺著眉一路走上去,就看到言棋站在樓梯邊把幾個警員罵的灰頭土臉。
“你們他媽那幾年營裡怎麼訓的?幾個市委的警衛就把你們趕走了?丟不丟人?啊?!一幫沒出息的,我的臉皮都被你們踩到腳底下去了!”
幾個警員看著面前的高階警官連大氣都不敢出,其中一個眼珠子四處轉,看到單景川站在不遠處,嚇得都快趴下了,連忙轉身朝他敬禮,“副局!”
單景川一頭黃髮在窗外的陽光下折的更加耀眼,幾步走過來一把扯開言棋,朝面前的一對警員道,“現在九點了,你們在這裡等我給你們敲背?”
他說話一字一頓,完全不是用吼的,幾個警員卻抖得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