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處理很多事情,見面的時候她各種情緒都只好憋在肚子裡。
此話一出,單景川徹底冷了臉。
他不說話的時候本來就很嚇人,更別提板著臉的樣子,顧翎顏又氣又怕,把桌上他剛理好的東西全部往地上一掃,捂著臉轉身就往臥室裡跑,“誰是腦神經抽搐才想色誘你!混蛋!不要理你了!”
單景川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本是山雨欲來,可目光不經意往地上一瞟的時候又哭笑不得。
一套黑色小蕾絲的衣服從袋子裡慢慢滑了出來,靜靜地躺在他面前。
……像是,情趣內衣……
☆、明媒
顧翎顏自己在臥室裡拿著枕頭髮洩了好一會,終於聽見門被開啟了。
某人的目光十分陰沉,氣場也過於強大,她雖火在心頭,可也十分沒出息地虛,轉了個身丟給他一個背影。
誰知單景川此人最變態的地方就是驚人的忍耐力,她覺得自己挺直的背已經僵硬了,他還只是站在門口沉默地看著她。
“看什麼看!走開!”她轉身把手裡的一個枕頭猛地朝他丟過去,“回你家吃你的魚頭湯去!”
“這裡也是我的家。”單景川抱著手臂不緊不慢。
她看著他那張黑麵俊臉咬牙切齒,“噌”地從床上跳下來,“好,那我走!”
“顧翎顏。”他忍無可忍,伸手將她一把扣住,“這也是你家,你走到哪裡去。”
顧炸毛一直認為單景川是沒有任何情商可言的,但是這句話的衝擊力確實夠大,大到一向伶牙俐齒的她都不知道怎麼還嘴。
他低頭看著她,輕嘆一口氣,“你再過一個月就十九歲了,能不能少發點脾氣?”
單景川的聲音無奈又帶著絲寵溺,聽得她鼻頭髮酸,只好嘴硬道,“那你也要二十七歲了,能不能少惹我生氣?”
他一怔,繼而竟然忍不住一笑,顧翎顏聽到他的笑聲簡直是驚奇,這人一向跟青銅器似的,今天竟然笑了!還笑得那麼迷人!
“顏顏,我只履行我的責任和義務,不出於對任何以我為崇拜者的追求。”他微微蹲□,視線與她持平,“我考慮的只是我在意的人,比如我的家人,比如你。”
“對不起。”她心頭震撼,眼圈一紅,“我只是覺得你那麼出色,理所應當擁有更好的,我知道我自己一點都不好。”
炸毛兔難得講理認錯,變身耷拉著耳朵的模樣,看得讓人又心疼又喜愛,他也臉色緩下來,摸摸她的頭髮,一字一句地道,“明年的下月你就滿二十了,我可以等。”
“等什麼?”她還沒反應過來,怔怔地看著他。
“等我可以明媒正娶。”他耐心極好,笑容又起。
顧翎顏被他的笑容迷得神魂顛倒,連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她滿眼的紅心都快掉下地了,簡直語無倫次起來,“你…你真的要娶我?”
他認真地點了點頭,“你願意嗎。”
這真是她活到現在最最幸福美滿的一天,顧翎顏發自內心地開懷大笑,雙手抱住他的脖頸,眉眼彎彎地笑,“當然啊當然啊!”
單景川心中也是百般柔情四溢,哪料懷裡的小姑娘心思已經又跳到別的地方去了,迅速把他拉起來推到了床上,毫不含糊地扒了他的外套。
顧翎顏自從姨媽走了之後,就在苦心研究這門博大精深的藝術,其決心之堅定簡直到了令人歎為觀止的程度,如今終於能夠親臨上陣,她臉上的笑看得單景川額頭直冒冷汗。
“鍋子哥哥…”她坐在他腹上,有意無意地往下蹭了蹭,微微俯身咬住他的嘴唇,輕輕用舌頭舔了舔,想撬開他的齒關。
單景川身體繃得很緊,她吮了一口之後,鄭重其事地說,“你不要緊張啊,乖,姐姐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