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
經歷過男人,又經過分手的妹子,“節操值”顯然會降低很多至少,在言談舉止方面,多半不再吝於**裸地談到性。
史妮可和虞美琴對飲了兩杯咖啡,什麼沒遮沒攔沒羞沒臊的話都往外冒了。簡直讓人懷疑這咖啡要不是被酒穿越了,就是裡面溜了小藥丸。
虞美琴雖然平素口才完爆史妮可數倍,可是臉皮終究是和那些沒談過男朋友的小姑娘一樣薄,當下輕嗔薄怒,言語有些無所適從:
“你你你……你瞎說些什麼!再開這種玩笑我可惱了啊!誰有那種想法了?我是跟小雄共事一場,對他的才華惺惺相惜。你個死丫頭越來越汙了!”
史妮可完全瞭解這種心態,也就不為己甚:“行,就當是瞎說了,那我給你賠罪。姐,一會兒陪我再逛逛,晚上一起喝一杯吧。我也是知道好歹的……”
“那不行,喝了酒不能開車,你跑這麼大老遠進城來酗酒,算個什麼事兒麼!真要換換心態,改天吧,回學校旁邊找個地,或者去我家旁邊也行,我陪你喝多少都可以。”虞美琴一口回絕,言語中還款款地拿著姐姐教訓人的姿勢。
“這個其實你不必擔心。”史妮可解釋了一句,又順手往剛買的hermes小包包裡掏了一下,拿出一小串鑰匙,“這是雄哥在莫愁湖東路新得的房子,地鐵過去才兩站路。只要你肯陪我喝,大不了我們到旁邊找個酒吧也好,館子也好。真醉了就去雄哥的家裡睡一夜。”
金陵的地鐵,是05年十運會的時候趕工出來的,所以完工不久,當時只有從城區去奧體板塊的一條線。如今又一年半過去,才把一號線剩餘部分和二號線漸漸修起來。
市民言談之中,表述路程遠近,還不怎麼習慣用地鐵。史妮可如此一說,也只是強調距離很近。
“誰跟你去,我又不是小雄的……呸!還有,他什麼時候又有房子了?”虞美琴並不知道馮見雄今天已經回了錢塘,只知道貌似不在學校裡。
所以聽史妮可說讓她去馮府過夜,虞美琴自然是要著惱的,這是任何一個潔身自好的女生的正常反應。
無奈那番話裡資訊量太大,這才讓虞美琴才惱了半句就被硬生生歪了樓。
“是我沒說清楚,雄哥不住那兒,他已經回錢塘了,你可別想歪。他只是念在男女一場,給了我個鑰匙,顯得他沒拿我當外人。”史妮可連忙解釋。
“還沒說房子哪兒來的呢。”虞美琴繼續強調了一遍後半句的問題。
“哦,那個是劉教授送的。應該就是為的他最近和你商量過的那樁法務生意。”史妮可說得有些輕描淡寫,畢竟她跟著馮見雄期間,已經見慣了馮見雄動輒百萬千萬地來錢。
“劉教授送的?劉教授不是一心在學校裡做學問的麼?他哪來的……”虞美琴下意識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收住了疑問。
搞法學的,尤其是搞智慧財產權和商法、乃至企業投資這些板塊的學者,只要有心偷偷跨界,誰還沒點兒外快?
虞美琴並不是貪慕富貴的人,她自己家就很有錢。
但她真的有點好奇,馮見雄究竟能被產業界、法律實務界的人多看重,以至於一條建議就能換那麼多錢?
“要不就跟妮可去看看,見識見識小雄‘談笑間’問劉教授那拿到的好處,究竟值多少?”
被這個好奇的念頭勾動,虞美琴也就難以拒絕了。
兩個妹子在奢侈品區又晃悠了兩個小時,主打史妮可瘋狂買買買,虞美琴也雍容華貴地稍微湊趣一兩件。
直到黃昏時分,虞美琴去開了車來,史妮可把大包小包地都往後座上一丟,然後坐在副駕駛位上,給虞美琴指路,開到了莫愁湖東路上那幢豪宅。
倆妹子吭哧吭哧扛著東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