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已是他的父親。在那次車禍中,司馬瑨的車翻了,人在被甩出車外時,頭部受了重擊,當時生命幾度危險,還好司馬瑨都以良好的身體素質硬挺了下來。
顱內出血透過保守治療也止住了,身上其它的擦傷自然不是大礙,以司馬瑨專業受訓的身手,就算是被甩出車外亦會採取一些本能的保護自我措施,因此身體上的傷勢倒不是很嚴重。
“在醫院孩子,你路上遇到車禍了。這些事以後再說,你安心養傷。爺爺早上剛來看過你,如果知道你醒了,不知道有多高興。”
在父親的講述中,司馬瑨才知道自已已經昏迷了半個月還多,其間因為頭部受傷,差點做了開顱手術。後來因為情況有所好轉,醫生觀察過後,建議可以保守治療,於是便採取保守治療的辦法一直到現在。
見司馬瑨醒來,司馬城如釋重負,說了幾句之後,便趕緊讓醫生進來做檢查。
司馬瑨覺得身體還好,但腦子裡卻是木木的,好象,好象有一種重要的東西丟了,他拍了拍腦袋,努力想要憶起,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記憶深處,有一些很重要的東西被鎖在一團迷霧裡。
司馬瑨直覺這記憶裡想不起來的那一段十分重要,他竭力去想,但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司馬瑨想要再深入一些,但突然腦子卻襲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這種疼痛象錐子一樣刺進他的腦袋裡,司馬瑨疼得臉色蒼白,抱著頭輕輕喚出聲來。
司馬瑨的意志是何等堅強,但這種疼痛,卻能疼得讓他叫出聲來,可想而知有多疼了。
司馬城正帶了醫生興沖沖走進病房,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兒子正躺在床上,手抱著腦袋,人蜷成了蝦米狀,低喚出聲,不由嚇得臉色一白:“阿瑨,你怎麼了?醫生,快,快給他看看,到底出什麼問題了?”
……
“阿瑨,早幾天前來看你,你還在昏迷,醫生也不同意讓人陪護,說有護士照顧就可以了,所以只能等你醒了再來看你。”
楚鈺邊削著蘋果,邊對病床上那個一臉酷酷表情的少年道。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大家不要弄得這麼大驚小怪。”
司馬瑨說著,還皺了下眉,一臉厭煩。
這幾天他住院的訊息傳出去後,一幫京城發小,也不管是熟的不熟的,統統都來探望他,他覺得自已簡直成了醫院裡被圍觀的大熊貓了。
楚鈺笑著看著司馬瑨,知道他那個脾氣,也能大體猜出他在想什麼,道:“阿瑨,你也別惱火,你一年到晚都沒什麼時間在京城裡,回來也是行蹤飄忽不定,難得有這個機會你能老老實實躺在這,大家能不高興地來看你嗎?”
楚鈺給人的印像一向是知書達理,善解人意,家世顯赫,人又漂亮聰明的她,一直是京城貴婦們兒媳婦的上佳人選之一。
不過,楚鈺的一顆心,一直掛在司馬瑨的身上,此時難得有機會能和司馬瑨單獨相,看著司馬瑨乖乖地一塊塊把自已喂的蘋果吃下去,她心裡別提多舒坦了。
“好吧,就算是這樣,也不必一群群接二連三的來,我看,你可以在門口賣票了,憑票可以進入參觀。”
司馬瑨一臉面癱地道,但他說的這幾句話,卻讓楚鈺樂壞了:“阿瑨,你啥時候這麼幽默了?好象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有嗎?不一樣?我以前不就是這樣的嗎?”司馬瑨不知道自已哪裡說得好笑了,不由摸了摸頭,“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恨不得醫生馬上放我出院。”
“那可不行,頭部受傷,這多嚴重的事啊。還好你運氣好,淤血自已化掉了,不然要開顱就麻煩了。”
楚鈺也是一陣後怕,不用開顱當然好,如果開了顱,會留下創傷,而且開顱過程中,誰知道會不會傷到哪根神經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