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英語對話的基本技巧,達到流利對話的水準。”
在邱雲雪面前,趙菲對自已做了中肯的評價。但若是讓大興一中的部份同學聽了,肯定會覺得趙菲是在吹牛。
因為國內教授的英語,基本上是應試型的,一句國內傳為經典的見面問候語“howdoyoudo”,其實在國外,早就被一句簡單的“hi”給取代了。
“howdoyoudo”只有在古典式的對話中才傳在,相當於現代國人說古代的之乎者也一般。
這種不符合別國國情發展的現代應試英語,還不注重聽力的訓練,所以教出來的學生,別看過了四級,也仍然只是啞巴英語罷了。
不過,由於國內的學生基本上沒有和外國人對話的環境,除了少數人能出國留學之外,所以並沒有對受害啞巴英語的切膚之痛。
趙菲卻是知道啞巴英語給一代國人帶來的危害的,後來的教育改革,加強了聽力分數的佔比,增強了英語教材口語化的內容,和現在生硬死板的教材相比截然不同。
但是趙菲卻不能受限於這個時代的教材,否則就是浪費了自已的光陰,所以她積極地透過無國界的廣播來充當老師。
而這一段時間以來的“廣播學習”,讓趙菲英語水平不管是聽力還是對話能力上進步都是很快的。
兩個人一路瞎扯著,卻不知道這是最後輕鬆的時刻。接下來,她將迎來一場驚濤駭浪。
來到市局時,邱雲雪在進門的路上,忽然遇到了手下一個刑警,看到邱雲雪,趕緊上前把她拉到邊上說話。
趙菲只覺得這個人有點面熟,在他把邱雲雪拉到邊上說話的時候,趙菲忽然想起來,這個刑警不就是上回在大興醫院被邱雲雪安排在司馬瑨身邊的那個嗎?
按道理,他不是還在大興的專案組嗎?回來幹嘛?看他的表情,似乎有重大的事情向雲雪姐彙報。
趙菲注意到,隨著對方的陳述完畢,邱雲雪的臉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和剛才的愉快輕鬆,簡直是天壤之別,並且,邱雲雪這時候還下意識地回頭看了她一眼。
趙菲被邱雲雪這一眼看得心都冰寒到了零點以下,因為,她分明能感覺得出來,刑警說的事,肯定和司馬瑨有關。
“雲雪姐,是不是阿瑨出了什麼事?”
趙菲等那個刑警匆匆走後,便小跑上前,抓著邱雲雪的手問道。
她的腦子裡,閃現了無數個可怕的畫面,前世聽說在監牢裡會:心臟病死、俯臥撐死……難道,司馬瑨也被如此和諧了?
看到趙菲臉上的焦急,邱雲雪的心再次往下一沉,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結果,明明經過努力,手頭上搜集了相當多對司馬瑨有利的證據,就等著時機一到,準備翻盤了。
因為手握著那些重要的證據,所以邱雲雪這段時間也不太著急,她知道在多方勢力的“關照”下,她一個小小的刑警急也沒有用。司馬瑨既然來自一個神秘的部門,她相信這個部門早晚會出手援救司馬瑨的。
到時候,她只要把手上握的那些證據拋了出去就可以了。
沒想到,棋差一著,神秘部門沒有出現,司馬瑨卻老老實實簽了認罪的供述書。
難道,司馬瑨如今是神秘部門的棄子了?
邱雲雪想到這種最壞的可能,心沉到了谷底,那就意味著,就算她手頭上掌握再多的證據,也無濟於事。有一股勢力想要按住司馬瑨的案子,如今有了司馬瑨親筆簽下的認罪供述,沒有神秘部門相助的話,她手裡掌握的證據也發揮不了作用。
對於司法界的黑暗,邱雲雪可是心知肚明的。
“阿菲,你的鎮定。剛才我的同事告訴我一個訊息,說司馬瑨簽了對他極為不利的案情筆錄。也就是相當於承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