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一條拖著長舌頭的大黃狗被保安牽了進來,而且保安的手裡還拿著一瓶蜜,他看看田申,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
“你把這個女人的雙腿架起來,放在凳子上,綁好,不許她雙腿亂動。”
田申指揮著另一個保安。這個保安看了謝警察一眼,見他點頭,便依言拿了兩條繩子照辦了。
“你,去把她鞋子脫了,然後把蜂蜜抹在她腳心。”
田申見劉嬸的雙腿被繫結,便吩咐那個保安道。
劉嬸這時開始彆扭地扭著身子,因為腳上的皮鞋和白襪子被保安脫掉,露出白淨的腳來,她似乎有些羞恥感,也不知道田申要對她做什麼,於是不安起來。
“把蜜抹在她腳底心?”
保安遲疑地問田申,他還沒見過這麼審犯人的,所以一時也不知道田申要做什麼。
“對,你照辦就是了。”
田申不耐煩地道,然後一屁股坐在審訊桌後面,專注地看著保安把蜜塗滿了劉嬸的腳底心。
“可以了嗎?”
保安做完這事,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這時,劉嬸在保安用手指給她塗蜜的過程中,由於腳底板發癢,但這種場合她又不想笑出聲來,因為那樣特別傻氣,只好努力憋著。但實在又癢得有些忍不住了,因此她的身體也一抽一抽的。
“可以了,把大黃狗牽上來,讓黃狗去舔她的腳底板。”
這時候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塗蜜和牽狗來,是這麼用的啊?但是這招有效嗎?這種審訊逼供的方法,有點奇葩啊?一般人肯定想不出來。
就在大家面面相覷的時候,保安牽著大黃狗上前了,果然,聞到劉嬸腳底板蜂蜜的甜香,大黃狗果然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了。
一下兩下劉嬸還受得了,但是大黃狗勤快不懈地舔動,讓劉嬸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已了。
她開始發出在這種場合裡聽來有些詭異的笑聲,接著,這笑聲慢慢變成了哭聲,劉嬸劇烈地抽動著雙腿,想要把腿抽回來,不讓大黃狗舔她,但雙腿牢牢地綁著,大黃狗已經舔上了癮,熱呼呼的舌頭不斷觸碰著劉嬸越來越敏感的腳底心……
劉嬸從笑到哭,聲音越來越淒厲了……
“呃,我怎麼有毛骨悚然之感啊?好象這樣並不好受啊!”
劉菊嚇得躲到趙菲的身後,因為劉嬸那又哭又笑的樣子,好嚇人的。
“嗯,這其實是一種酷刑,正常人堅持不了多久的,沒想到田申會用這樣的手段。”
趙菲搖搖頭,不忍直視劉嬸一臉淚花卻又不時嘻嘻笑出聲的臉。
“求求你們,停手吧,我說,我統統說,實在受不了了!”
等的就是劉嬸這句話,田申眼睛一亮,手一揮,對保安道:“把狗牽走!”
大黃狗熱呼呼的舌頭不再舔著了,劉嬸頓時不再象抽羊癲瘋一樣全身痙攣了,而這種獨特的刑法好象也耗盡了劉嬸全身的力氣,她頓時癱軟了下來,好半天才恢復了一點力氣,無力地道:“你們想問什麼,儘管問吧。反正落到你們手裡了。”
“說吧,雲頂村都被你拐了幾個人在那裡?具體買家的姓名?”
田申問,讓一個保安在邊上記著。
“五個,除了這兩個跑的,還有五個,不過一個生了孩子了,還有四個沒生,但是其中還有一個懷孕大月份了,估計快生了。
這五個人分別是……”
劉嬸老實了,一一地把雲頂村裡的買家供了出來。
“武警到了沒有?馬上到雲頂村,把那些被拐婦女解救出來!”
田申象是一個習慣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元帥一樣,鎮定自若地問謝警察。
“馬上就到了,半個小時前接到縣局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