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沈雲悠和司徒睿兩人共騎一匹馬,坐在司徒睿的身前,沈雲悠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司徒睿溫熱的鼻息。
兩人快馬加鞭的回了京城,沒有先回睿王府,而是直接到了皇宮。
宮內一片沉寂,氣氛壓抑的讓沈雲悠感到難受不已。到了自己和司徒流芸一直住著的宮殿,沈雲悠看著前方那一片黑壓壓的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想什麼呢?快走!”司徒睿回頭看了沈雲悠一眼,然後拉過沈雲悠的手,便大步向前走去。
穿過人群,兩人在寢宮內見到了一臉悲傷的皇上司徒逸雲。而司徒逸雲的面前,已經跪了一個人。
司徒睿鬆開沈雲悠的手,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後朝著司徒逸雲作揖行禮。在得到司徒逸雲的允許,站直了身子之後,司徒睿輕聲問道:“父皇,事情查清楚了嗎?”
司徒逸雲若有似無的看了司徒睿一眼,沒有回答司徒睿的問題。反而是又一次的把視線落到了跪在地上的那個人的身上,停頓了片刻之後,司徒逸雲厲聲開口,說道:“來人,把夜子軒給朕打入天牢!”
一直站在旁邊的沈雲悠,在聽到司徒逸雲這樣的一句話之後,頓時覺得後背一涼。她想出聲阻攔,可是卻沒辦法也沒立場開口。所以只能看著夜子軒被人帶走。
夜子軒的被抓入獄,讓沈雲悠忐忑不安。原本她還想找機會和夜子軒談司徒流芸的事,想問他流芸究竟還活沒活著。可是現在,連夜子軒都自身難保了,她還怎麼問?
“父皇,流芸的死,和夜子軒有關係嗎?”司徒睿看著夜子軒離開,想了想,問道。
“他身為京兆伊,公主在皇城之下喪命,他難逃其咎!”司徒逸雲拍案而起,怒氣衝衝的回了一句話,接著就沒再看司徒睿和沈雲悠一眼,揚長而去。
司徒逸雲離開,沈雲悠腳一軟,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感覺到司徒睿投射而來的陰冷目光,沈雲悠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問道:“王爺,雲悠可不可以先不和你回府?我想多在這裡待一會兒……”
沈雲悠眸中泛著淚花,完全一副因為司徒流芸的死因而傷心欲絕的模樣。而司徒睿也因為要到柳心如那裡去,問清楚這究竟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就痛快的點頭答應了沈雲悠的請求。
“好。”
簡單的一個字,讓沈雲悠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看著司徒睿離開,沈雲悠長嘆一口氣,環顧了一下屋內,心情沉重的坐到了椅子上。
司徒流芸的死訊,竟然把夜子軒也牽連其中,這是沈雲悠之前從未預料到的。而夜子軒一旦入獄,那麼一直視他如眼中釘的司徒睿和皇后,怎麼可能放棄這大好的機會?
夜子軒一向行事穩重,沈雲悠真是想不明白他這一次到底在想些什麼,和暗影又究竟在打什麼鬼主意!事到如今,她能坐視不理嗎?能看著夜子軒危難而什麼都不做嗎?
緩緩閉上雙眼,沈雲悠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了好一會兒,沈雲悠忽然睜開雙眼,然後猛地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
徑直來到皇上的寢宮,沈雲悠看著司徒逸雲一臉疲倦的坐在軟塌裡,而房內也沒有其他人的時候,連忙跪在地上,說道:“沈雲悠參見皇上。”
“起來吧。”司徒逸雲皺眉看著沈雲悠,“你來見朕,所為何事?”
“皇上,雲悠來找你,是因為夜子軒的事情。”沈雲悠嚥了咽口水,每一次和司徒逸雲對話,都讓她覺得自己會少活好幾年。看著司徒逸雲在聽到自己提起夜子軒的時候,不悅的表情。沈雲悠趕緊在他還沒來得及把自己轟出去的時候,繼續說道:“皇上,雲悠和公主的感情一直很好。公主的死,雲悠也十分傷心。可是雲悠現在更想做的,不是哭著守著公主的屍首,而是想辦法把那歹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