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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還真有立刻辦了畫壁的意思,不過眼看女人淚盈盈的摸樣十分小意,他也捨不得委屈了,還真奇怪,他偏偏就對畫壁的眼淚心軟了,也知道畫壁究竟是黃花大閨女,不是那等子賣笑的,臉皮子薄,顯擺了威風大概真嚇到了,真要弄的她要死要活,也是沒趣的事。

強忍著心頭慾火,又低頭狠狠啜吸了一口眼前之物,十分戀戀不捨的直起身,把個人兒摟在懷裡笑道:“乖乖的不好麼,非要跟爺倔,回頭吃虧的還不是你自己?”

畫壁默然,只求這位不要獸性大發不顧廉恥,別的只當他放屁。

楚瑾瑜卻來了興致,雖然沒直接破了畫壁身子,可人已經被剝了個精光,狐皮大裘裡的身子香軟瑩白的,看得人眼熱無比,卻不肯虧待了自己,摟著人一邊拿出車子裡備下的酒壺斟了一杯,就著口喝了哺餵過去,吃著她香軟的小舌咂咂有聲:“瞧你這手涼得,喝一些酒暖暖。”

畫壁心中厭惡,卻不敢再輕易表露,只微微掙扎了下:“我,不會喝。”

楚瑾瑜笑道:“不會喝爺教你,喝些酒暖身,回頭做起來也舒坦。”

這人真是三句不離淫邪之意,畫壁深恨,卻也奈何不得。

好在馬車走得不久,便停了下來,外面的熱鬧聲完全被一片寂靜取代,車門敲了敲,從外開啟:“公子爺,到了。”

楚瑾瑜再沒逗弄她,只將她裹緊了下了馬車,徑直從跟前一片影壁轉過,裡頭是一處院子,三進的院落並不多大,只是裝點得十分精巧,院子裡青石磚鋪著的道旁種著些奇花異草,這會兒入冬,還有幾株梅花在樹梢上,飄得院落裡暗香浮動。

一口大水缸裡飄著幾片浮萍,水蓮的殘葉,下頭隱隱約約遊動著幾尾錦鯉,從廊簷下入了堂屋,裡頭有火盆炭爐,暖和的很。

堂屋入門幾張紅木獨座,象牙嵌的茶几,剔紅的桌凳,新鮮一株梅花插在玉瓶置著高几上,隔間有個落地的大花罩,垂著青金色閃緞的幔帳,沒等畫壁細看清楚,楚瑾瑜已經抱著她徑直入了內室。

前頭見過的崔家的正在屋子裡一張櫸木黑漆攢海棠花架子床前鋪被,聽到腳步聲直起身,朝著楚瑾瑜頓了頓身子。

男人揮了下手讓她退下,便抱著畫壁直入床榻。

將人放在被褥上,抽走了身下狐裘拋在地上,四下裡燃著炭爐也不覺得冷,膩白粉嫩的肌膚在光緞子面的被褥上益發妙體橫陳,只把楚瑾瑜瞧得心頭燥熱,亟不可待的將身上的袍子剝脫下來,散著貼身已經便壓了過來:“乖乖兒,可把爺爺想死了!”

五十四章 破身

這雌兒真正是個尤物的身子,平日裡穿的寬大誰也瞧不得裡頭乾坤,如今細腰豐臀,兩腿兒纖長,便是慣經了風月的楚瑾瑜也不得不承認,這身子,令人肖想的緊。

這會兒畫壁許是認了命隻眼角掛著淚,又怕閉了眼遭罪,只半閉半睜著,在楚瑾瑜看來媚態橫陳,一頭烏壓壓的青發被他解開頭巾披散下來,如同水墨丹青,流瀉在她身上及被褥上,如疏狂的筆墨,在膩白宣紙上走筆輕狂。

如今入了屋子楚瑾瑜再沒什麼顧忌,便是恣意在畫壁身上上下其手,也是畫壁身子是個妙的,伸手捏著那軟乎乎之處搓揉,雪膩似的肌膚如同吸盤,讓人心生留戀,便是閱人無數風月場里老手的楚瑾瑜也要感嘆一聲,這等美物,當是絕品。

又十分得意,這等絕色便只等他來採擷,旁人概不知曉。

舉凡這男人無論如何風流,都有這些個毛病,風流是一回事,偏得意於做那第一個採花的,畫壁如同深藏在巷子裡無人知曉的甘露,這會兒在楚瑾瑜手中露出真容來,引得他無不得意。

便是使出十二分的手段來侍弄,必要讓這婦人心悅誠服於自己方好。

他騰出一隻手來解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