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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道士看二人坐了,又道:“這位姐兒同貧道一起去端茶,我這小祠堂也沒什麼人手,這會兒被前頭大方丈請過去搭手了,老道士只怕這粗手衝撞了施主。”

畫壁不好拒絕,儘管覺得只剩了一人十分別扭,今日未看黃曆,委實不適出門。

瞧著小梅跟著那道士出屋,她坐了會兒也不見誰迴轉,抬頭打量起月老鵰塑,也不知何年月雕成的,上頭漆面有些剝落,一張臉上近著看,頗有些斑駁,那笑容便顯得十分古怪。

“看得這般仔細,只怕是一心求姻緣來的?”正看得入神,冷不丁身後冒出一句,生生把她通體的汗毛都驚落了下來。

駭然回頭,只瞧著楚瑾瑜不知何時,立在門檻邊上,身子歪斜的靠著門框,頗無正行,偏他生的體態風流,貌顯俊俏,嘴角嚼著笑,卻又生生幾分邪氣。

身上一件嶄新的鸚哥綠繭綢芙蓉錦袍子,外頭一片極精貴的姑絨披風斗篷,犀牛角帶,玉環香囊,忠靖冠頭頂,通體的奢華。

氣象全新,只渾身那做派,卻是絲毫沒變,笑容不及深處,一雙眼幽深透亮,看得畫壁心中透冷。

“爺子當你真個忙不得空,卻不想還有這功夫同旁人來這裡耍樂子,親親,你讓爺可真是,說什麼好呢?”男人彷彿沒瞧著畫壁一臉驚恐,似笑非笑的道,身子動了下,幾步走到她跟前,與她高下相對:“爺那碗粥,喝得可落胃?”

畫壁怔怔仰望,呆道:“你,莫非又下藥?”

楚瑾瑜滿肚子脾氣被畫壁傻了般一句話,倒是逗樂了去,他早知道此女不肯安分守著自己,雖不快,倒也不急,從來他做事,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人總歸是他的,這種事徐徐圖之方好。

只不過他也氣畫壁偏生的不聽話,他倒是舍了一屋子宅子裡收用的女人不理,巴巴的要同她一起在新年這一天去求一株高香,畫壁不僅駁了他臉面,還敢跟個野男人來月老祠求什麼姻緣。

他的女人耍脾氣可以,不可觸及他底線,若叫這一對狗男女把勞什子姻緣線拋成了去,他楚大官人還混不混?

縱然是把那千百年的古樹給鋸了,也不能成全了這一對姦夫淫婦。

八十一章 遇友

伸手捏著畫壁的下巴往上,迫使她仰著脖子被自己居高臨下的瞧著:“我的親親,爺要弄你,如今還用得著藥?”轉過臉卻又陰陰一笑:“莫非親親還念著那一日的滋味?也罷,便是沒有那藥,爺也能讓親親快活自在,要不要試試?”

說罷,大手便肆無忌憚的從她脖子裡頭往衣襟裡鑽,捏住了那一隻小兔兒尖尖處狎弄,畫壁大驚往後躲,“別!”這男人真是敢,大白日的在祠堂裡,他也沒個顧忌。

楚瑾瑜素來行事大膽,無有顧忌,這會兒氣還憋著,豈容畫壁躲閃,一翻手便將人抄在懷裡,另一隻手撥開她鬢角小白花下的髮絲,道:“躲什麼,爺什麼沒碰過,跟這三貞九烈的作甚?”

畫壁多少知道此人葷素不忌性子,不敢大掙扎,只道:“不是,到底在外頭,讓人瞧著不好。”

楚瑾瑜哼了聲:“誰瞧得見?瞧見了又如何?不說這臨河縣,就是同州府上下,誰敢說爺的不是?”

畫壁垂下眼皮:“自是沒誰敢說您的不是,奴家卻是說得的,還請公子爺給奴一個臉皮。”

楚瑾瑜笑了笑:“怕甚?有爺在呢,你放心,爺吩咐過,這會兒沒人來打攪,來,讓爺香個嘴先!”

低頭就要親過來,畫壁心中記掛著離去未歸的展元風,聽他意思生怕那位惹了這個活閻王:“大官人,光天化日,還有這神仙瞧著呢,使不得。”

“神仙瞧著正好,讓月老兒瞧清楚你是誰的人,別牽錯了紅線去。”不由分說,楚瑾瑜親了親她小嘴,颳著裡頭周遭弄了一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