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張弘斌洗澡。不過這一次,她卻是傳了一件薄紗衣服進來,那玩意根本遮擋不住她的軀體,幾乎可以說是完完整整的給張弘斌看了個夠。甚至可以說,那薄薄的紗衣,還給這具嬌嫩的軀體,帶來一種朦朧的美感。
“小妮子,就那麼等不及嗎?”張弘斌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戲虐的看著春香。
這軀體,從小時候就一直看到大的,而且這幾年也那麼過來的,自然是見怪不怪。當然,自然的反應是免不了的。
“少爺,奴家給您洗頭。”春香沒有正面回答張弘斌的問題,只是按照習慣說了句。
“也罷,伺候少爺洗頭!”張弘斌笑了笑,由著她一點點的靠近。
春香小心翼翼的為張弘斌解下發髻,然後非常熟練的給他洗頭。就如同一名最出色的園丁,珍愛的伺候著自己花園裡面的花草一般。
“好了,請少爺入浴。”待頭髮洗乾淨再仔細擦拭了一番之後,春香示意張弘斌進入澡盆。
張弘斌沒有拒絕,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步驟。
與以往不同的是,春香在後面伺候,卻是整個身體貼了上來,那胸前的渾圓自然是貼在了張弘斌的背後。
“小妮子,幾天不見,又大了。”張弘斌沒有說謊,春香才十六歲的年紀,那裡已經是c+。
其實要說這丫頭最大的優勢,估計就是這裡,胸大屁股圓,最是好生養,不是這樣的,還沒辦法成為自己的通房丫環。別的不說,老孃張黃氏那一關就過不去。比如現在,她其實一直不喜歡柳如是,說她屁股不夠圓不好生養。
“春香的一切,都是屬於少爺的……”春香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呢喃了一句。
“再等兩年都不行?”張弘斌隨口問了句。
“人家怕……”春香的身體有些顫抖,“少爺你是不是厭倦春香了?”
封建階級的特殊優惠,說的大概就是這樣。正因為階級這玩意光明正大的存在,作為通房丫環的春香,就如同張弘斌手裡的一件物品。她沒有太多的自由,也不需要太多的自我意識。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以及絕對的奉獻。
她的價值最大的體現就是成為張弘斌的女人,然後給他剩下一男半女什麼的。若是張弘斌不要她,那麼她就會失去了天地,失去了日月,人生就會黯淡無光。最重要的是,別人丟掉不要的通房丫環,不管是給別人還是放出去,這輩子也註定要孤獨終老了。
所以,春香也會怕,怕張弘斌不要她。而這種想法,甚至這種奉獻精神,在現代是看不到的,現代女子的思想已經進不到一定程度,自主獨立非常普遍。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再有春香這樣的表現了。是的,一般情況下是這樣……
“也罷,給爺擦身子,今晚給爺侍寢。”張弘斌轉過身來,一把抱住了春香。
“少爺……”春香身子完全軟了下來。
以前她和張弘斌也有過不少的親密接觸,但說是男女之間,還不如說是兄妹之間的感覺。而如今,感受著張弘斌的男性氣息,春香這才意識到,自己也是一個女人。
此刻的她,癱軟在張弘斌的懷裡,兩眼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看著這個自己的情郎,自己這輩子都要依靠的男人。
“先親一個!”張弘斌看著她那樣子,直接親了過去。
那一刻,春香徹底沒有了骨頭。
也不知道如何,迷迷糊糊的給張弘斌鋪好了床,自己的白帕卻是都忘記帶上,最後張弘斌咳了一下示意,這才匆匆拿了白帕墊在身下。張弘斌還有父母,這白帕是要給他們,尤其是張黃氏查驗的。這事關一個女子的貞潔可不能馬虎。
“小妮子,你可要為你今晚的行為負責到底啊!”張弘斌壓在了她的身上。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