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臉怒氣的兩個俏書生看著他們。不用說,剛才那條長凳就是他們扔出來的。
那兩個俏書生正是姚飛燕和婉兒所扮。
原來姚飛燕和婉兒混進醉花樓,就想看看虞復是在這裡做什麼,是什麼樣的妖豔賤貨謎的他神魂顛倒。
誰想到來這裡連那個花魁的面也沒見到,卻是看到虞覆被打的破了相。忍不住就出了手……
“吆喝,還是兩個小娘子,跑我們醉花樓是不是想找樂子啊。看看我們一個個身強力壯的,一定能滿足你!”為的龜奴滿臉淫笑的說道。
被她們識破身份,姚飛燕一點也不緊張。這點場面她還是不怕的。
為的龜奴一招手,不知道從哪裡又鑽出了一群龜奴。
後面出來的這些龜奴早換了手裡的傢伙。他們把明晃晃的尖刀拋給那寫先前的龜奴,把姚飛燕和婉兒圍了起來。
龜奴中有機靈點的,忽然想起了地上躺著的虞復,傳說他身邊有兩個嬌俏的小娘子,剛剛他們在痛打虞復,難道這兩個喬裝的女子就是虞復相好的?
為的龜奴聽了手下的話,不但沒有害怕反倒是更加放肆起來。
“老子玩了半輩子溫溫柔柔的小浪蹄子,還沒玩過會拳腳的辣娘子,今天我就帶大家開開葷!”那個為的龜奴囂張的大笑著說道,引起其他手下的淫邪笑聲。
在他的意識中,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的“冷麵無常”也不過如此,武林中人都是些誇大其詞的貨色。說的天花亂墜實際也不過如此!
這兩個小娘子主動送上門來,自己要是再不把她們收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隨著為的龜奴一聲令下,其他龜奴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撲了上去。
姚飛燕和婉兒豈能是他們隨意能夠拿下的角色。
三下五除二後,那些龜奴就被她們打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姚飛燕坐在桌子上拿著尖刀抵在為的龜奴脖子上。
刀尖劃過,那個龜奴感受到自己的鮮血流出,心中的得意再也提不起來。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求饒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姚飛燕不屑的打量那些在房間中偷偷看著這裡的賓客一眼說道:“讓這裡的嫖客都給我滾!”
龜奴為難的擠著眼睛:“這些事小的哪能做的了主……”
話還沒說完,一聲慘叫響了起來,姚飛燕掂起刀尖時,上面已經有了一個血淋淋的耳朵。
“你叫是不叫?”姚飛燕面不改色的說道。
“你們要命的還不趕緊走!”龜奴慘嚎著喊道。
這裡的一切早就嚇得那些賓客沒了魂,聽到龜奴的叫聲,膽大的嫖客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
看到有人帶頭,其他的客人也是紛紛效仿,狼狽的逃了出去。
姚飛燕拿著尖刀敲打著桌子說道:“把門給我關上,讓所有人都給我下來見我!想耍花招的別怪我出手狠辣!”
老鴇帶著那些姐妹們出來的時候,一個個叫苦連天。把那些龜奴的十八輩祖宗問候了一遍,痛斥他們做的事天理難容、人神共憤……
“都她孃的給我閉嘴,誰再叫我割了她的舌頭!”姚飛燕把尖刀丟到桌上怒聲說道。
那些女子立刻靜了下來。姚飛燕勾了勾手指頭,將老鴇叫道前面。
老鴇嚇得魂不附體,全身如篩糠的問道:“女……女俠有何吩咐?我這裡都是姐妹們的辛苦錢,我手裡沒有……”
姚飛燕不等她說完就將一袋銀子丟了過去。
老鴇把錢袋在手裡掂量了一下,手一鬆錢袋就掉在了地上,出了清晰的響聲。大顆的銀錠滾落出來。
“這位女俠饒命啊!……”老鴇這次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