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是小角色,被人當槍使,事情敗露後又當起了縮頭烏龜,瓔珞對這種人實在看重不起來,便只讓古嬤嬤盯著盧氏,想著等盧氏出來活動,再對付她也不遲,沒想到她這廂都還沒有出手呢,盧氏倒不行了。
秦嚴聞言目露冷然,卻道:“盧氏?呵,何用爺動手,她根本就是自己將自己給嚇死的。”
盧氏的公爹是庶出,雖是沒被趕出王府,可謝太妃對其也沒多少好感,盧氏做為庶房媳婦,男人又不頂用,本來在王府中就活的戰戰兢兢,不敢得罪靖王妃和秦儀媛。
錯了那件事兒後,眼見著秦儀媛和謝太妃寵愛的謝芷蘭都倒了黴,盧氏更是害怕靖王妃和謝太妃找她算賬。
日夜懸心,不得安寧,茶飯不思。本來就害怕了,誰知道就傳來了謝芷蘭在莊子上病逝的訊息。
盧氏不知道她和秦儀媛合謀的事兒是不是已經被謝太妃和靖王妃知道了,又不知道謝芷蘭是假死,等著換個身份進府,當時謝太妃和靖王妃的處理結果也不曾往外言道。故此盧氏便以為謝芷蘭真是被處死了。
想到連謝太妃疼愛的風光無限的表姑娘都被處置死了,郡主更是被關了起來,聽說日子也過的極為不妥,偏自己這裡好好的,也沒人理會。
盧氏便愈發害怕驚懼起來,整日裡疑神疑鬼的,就她這樣,自然很快便瘦弱多病了起來。本來等了兩個來月,眼見不管是謝太妃還是靖王妃,抑或是瓔珞這邊都沒動靜,她便略鬆了一口氣,精神剛好一些,誰知就接著發生了秦儀媛在宮宴上被爆出有孕一事兒來。
盧氏當即便又病倒了,緊跟著秦儀媛也死了,盧氏聽聞此訊當時就給嚇暈了過去,也是秦儀媛被運出府的當日,盧氏得了風寒。大夫看過後開了湯藥,可盧氏總覺得有人要在湯藥中動手腳讓她也步了秦儀媛和謝芷蘭的後塵。
湯藥也用不盡,自然小病拖大病,加上精神緊張驚恐,休息不好,可不就病入膏肓了?
秦嚴護妻心切,原本是打算收拾盧氏的,可聽說盧氏當日夜裡就嚇病了,他便沒再多管,覺得讓盧氏自生自滅也很有趣。自然,盧氏最好自己將自己玩死,若是挺了過來,秦嚴不介意再補一刀。
瓔珞原本以為是秦儀媛又出了事兒,靖王妃心中發恨,便挑軟柿子捏,報復盧氏去了。
此刻聽秦嚴說的如此肯定,盧氏是自己作孽把自己給作死的,她雖愕然,可也聽出來了,秦嚴根本就讓人盯著盧氏呢,不然哪裡能這樣肯定。
既然盧氏他都不放過,那當日對她起過心思的秦舉就更不必說了。
她舔了舔唇,主動圈上秦嚴的腰肢,道:“夫君準備怎麼對付三少爺?”
秦嚴卻不答只抬手將瓔珞散亂的髮絲掛在了耳後,道:“再五日便是爺休沐了,到時候帶你出府看場好戲。”
瓔珞雙眸一亮,秦嚴卻鬆開她,一言不發地轉身進了淨房。瓔珞愣了下,見他情緒似不大好便主動跟了進去,幫著秦嚴寬衣,道:“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秦嚴搖頭,道:“皇祖母這兩日精神有些不大好,有些擔憂罷了。”
瓔珞不由跟著提了心,蹙眉道:“皇祖母怎麼了?太醫看過了嗎?可說是因為什麼了?”
秦嚴嘆了一聲,道:“皇祖母一直有關節病症,如今入了秋,暑熱蒸騰,寒意襲人,關節便易引發外寒內溼的疼痛症。每年都會如此,過些時日便會好些,太醫看過,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