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衝瓔珞鄭重行了一禮,被瓔珞扶起來後,便笑著揚聲道:“姐姐放心,我會時常寫信回來的!”
瓔珞見他意氣風發,神采飛揚,心中的不捨和鬱結便也散了,替蕭承麟緊了緊斗篷這才道:“姐姐不指望你在軍營出人頭地,建功立業,只想弟弟平平安安的回來,你記得,祖母和姐姐都等你回來呢,什麼都沒這個重要。”
蕭承麟重重點頭,瓔珞又細細碎碎的囑咐了一大堆,眼見那邊蕭承麟的幾個好友還等著於他踐行,便也不再多言,令他去了。
蕭承麟看向瓔珞旁邊的秦嚴,秦嚴上前一步,只一手攬住瓔珞,一手拍了下蕭承麟的肩,道:“你姐姐我會照顧好的,你放心。”
蕭承麟想聽的就是這個,聞言笑開了,道:“姐夫一言九鼎,我沒什麼不放心的!”
說罷,又看了眼瓔珞,這才轉身而去,待和幾個好友道了別便翻身上了馬。
蕭承麟此去軍營是為歷練,自然不好帶許多的東西物件,連馬車也沒有,只侍衛揹著幾個包袱。
瓔珞瞧的到底心疼,眼眶微紅,蕭承麟卻衝祁陽王和瓔珞的方向又彎腰一禮,調轉馬頭,頭也不回得離去了。身後二十多騎護衛,皆是祁陽王仔細挑選出來的,一行人揚起一片塵土,消失在了晨霧中。
瓔珞總有種雛鳥離開溫暖的巢穴,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感覺。雖有些不捨,可更多的卻是自豪和祝福,羨慕和期許。
秦嚴摟住她,輕拍她的肩頭,低聲道:“來日天下抵定,你想去哪裡爺都陪你同去。”
瓔珞聞言回過神來,仰頭瞧向秦嚴,他的面容在清晨清冷的微風中,帶著柔和的安撫和堅定的承諾,瓔珞揚唇笑了起來,靠近了秦嚴懷中。
祁陽王眼見遠處塵土都沒了蹤跡,長嘆了一聲,回身衝瓔珞道:“天涼,早些回去吧。如今麟哥兒不在家,你祖母一人難免孤寂,沒事兒時,你們也多回家看看。”
言罷又瞧向秦嚴,道:“上次景衡贏了棋,祖父可沒服輸,還等著再於景衡大戰一場呢!”
秦嚴擁著瓔珞,道:“休沐時,我會帶皎皎回去的。”
祁陽王見兩人靠在一起,神態親暱,一瞧便是伉儷情深,笑著點頭。
瓔珞二人回到王府,門房見到馬車過來,忙忙就退下偏門的門板,迎著馬車進了門,卻恭敬的道:“稟世子爺,方才剛好有遲府的人送來了一張請柬,說是給世子爺和世子妃的。”
秦嚴聞言瞧了眼瓔珞,也沒言語,只略推開門,伸了手出去。
小廝恭敬的請柬放在了秦嚴手中,恭送馬車遠去。
馬車中,秦嚴把玩著手中大紅燙金的請柬,神情似笑非笑,睨著瓔珞,道:“三日後便是遲璟奕新婚大喜啊,他倒還不曾忘記給你送來一張請柬。”
瓔珞見他口氣中還帶著些古里古怪的味道,不覺失笑,抬手奪了他手中請柬,開啟看了看,這才抬眸,笑盈盈的看向秦嚴,道:“怎麼?你吃味啊?那我讓人將賀禮送去,自己不去了便是。”
秦嚴卻揚聲,道:“去!怎麼能不去!不去多失禮啊,到時候爺親自陪你去!”
秦嚴對遲璟奕的事兒一直耿耿於懷,要知道當初可是瓔珞躲了他,堅持和遲璟奕訂了親。想想他就覺得胸口發悶,雖然如今兩人總歸在一起了,可當初瓔珞舍他選遲璟奕,秦嚴一想起就覺得心裡發酸。
他和瓔珞成親,也是給遲璟奕發了請帖的,遲璟奕卻不曾來,兩人成親後,瓔珞更是不曾見過遲璟奕。如今遲璟奕成親,秦嚴自然是要去的,他得帶著瓔珞讓遲璟奕看清楚,如今站在瓔珞身邊的人是他,她是他的世子妃,他們夫妻情深,任誰都插不進來。
他得讓遲璟奕徹底死了心,既娶了妻,便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去,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