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堵了本宮的門口,似乎也不像話。”
綠鳶答應一聲,然後走到周瑞家的面前道:“喂,我家郡主說了,你們堵了這瀟湘館的門口,也不像話了,有什麼話進來說吧。”又看後面的小廝,皺眉道:“小廝就別進去了,我們郡主金貴的地方,豈是你們這些小廝能隨便進來的。”
聽綠鳶這樣說,周瑞家的忙賠笑道:“姑娘莫惱了,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也是沒法子,主子吩咐的,所以不得不來。”
綠鳶只一臉詫異道:“這可就怪了,你們主子吩咐的事情,管我們瀟湘館做什麼,我們瀟湘館是郡主府,雖然郡主寄養榮國府,可君是君,臣是臣,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幾時輪到你這個奴才來這裡說話了,聰明的,趕緊說完了話就滾。”
周瑞家的忙道:“姑娘說的是,奴才這就走。”
“站住。”兆佳福晉挑眉道:“你們當這是你們家的後院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是郡主府,豈是你們隨隨便便能來的。”
周瑞家的一聽,忙跪下道:“這位太太饒命啊。”
“大膽。”兆佳福晉怒道:“本福晉是什麼人,何時成了你們家的太太了,做你們奴才的太太,豈不是汙衊了本福晉的身份,來人,掌嘴,讓這個頭腦不清醒的奴才,好好清醒清醒。”
兆佳福晉才說完,只見李嬤嬤上來,“啪啪”就是兩個大耳刮子在了周瑞家的臉上。
周瑞家的痛的卻不能喊出聲老。
黛玉笑道:“十三嫂子何必管這些奴才,外面冷呢,只進屋裡來說話吧。”
兆佳福晉笑道:“哪裡是我管,只是這榮國府的奴才也是不像話,這主子是誰都看不分明。”
黛玉微微一笑:“這倒是了,不過嫂子,今兒你是客,也彆氣了,這事情,你且看妹妹我如何處置。”
兆佳福晉點了點頭:“很該你處置。”說完也不管這幾個跪地的奴才,只自己走進了屋內。
黛玉微微一笑,然後只道:“綠鳶,將周瑞家的帶了進來吧,本宮有話問呢。”
綠鳶答應一聲,就去了,只帶了周瑞家的進來。
周瑞家的此刻兩邊臉頰火辣辣的燙,不過也不好說什麼,心中直打鼓,不知道這黛玉要做什麼,她怎麼樣也搞不明白,這十三福晉竟然在這裡,還有那老者,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只因為周瑞家的只看見人影,聽不到黛玉和康熙的對話,所以他們自然不知道老者就是康熙。
黛玉冷笑道:“周姐姐別來無恙啊。”
周瑞家的忙磕頭:“女才很好,多謝郡主掛念。”
黛玉雙目微微一冷:“你還知道本宮是郡主啊,本宮還以為你只當本宮是每個沒爹沒孃的孤女呢。”
周瑞家的忙道:“怎麼可能,這郡主就是郡主,誰也是改變不了的。”
黛玉清冷道:“好一個郡主就是郡主,既然你都知道本宮是郡主。那麼今兒你帶了那些婆子小廝是來做什麼,難不成你一個奴才還帶了起來奴才來本宮這瀟湘館閒逛不成,而且這瀟湘館是你閒逛的地方嗎?”
周瑞家的聽不出黛玉語氣中的怒氣,不過知道,這黛玉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因此忙磕頭道:“郡主明鑑,奴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只是白日的時候,傻丫頭在瀟湘館的牆外撿到了一個荷包,上面的圖案是汙穢不堪,裡面還有一些淫詞豔曲,因此太太才想整頓風氣,只在各房搜尋了的,郡主不信去看看,奴才們都是搜尋了過來的。”
黛玉冷笑道:“搜尋?本宮怎麼就沒聽說你們搜尋梨香院,難不成那梨香院中的主子姑娘比本宮還大。”
周瑞家的一聽黛玉這話,忙磕頭道:“奴才不敢,絕對沒有這樣的事情的。”
黛玉再度冷笑道:“不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