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手?!那要看你識不識趣了!我的主人,乃是無相王脈三王子,身份尊貴,天資強橫,又有諸多長老支援,將來,坐上第三王脈之主的身份,幾乎是十拿九穩的。你若是肯投效與他,將來的前程,必定是不可限量!
怎麼樣,只要你應承而下,之前你的一切過失,我都可以代表三王子,既往不咎!”黑袍修士即時間道,語氣之中,頗多誠懇。
不過,鍾元聽了,卻是一聲冷笑,道,“我說前輩,您應該是在無相王脈當奴才的時間太長了,只會奉承,而不懂得如何威逼利誘了吧!您這演技,也忒差了點兒,覺得我不是那麼好對付,想要省點兒事兒,就直說嘛,何必這般費勁呢?
再者,您這般費勁,也沒有什麼效果!”
“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聽得這個,當是時,黑袍修士的面容,陰沉了下來,一雙眸子裡,也盡皆透射出兇戾的光芒。
“你一個奴才,不論是敬酒,還是罰酒,你都沒有資格,端到我的面前,我就是想要吃,也吃不到啊!”鍾元一聲譏笑,道。
話語一落,鍾元便行再度張口,猛烈一噴,一大團粘稠無比的,晶瑩澄澈的精血噴吐而出,左手虛虛一引,瞬間,便行化作無數道似符非符的古怪紋路,盡數加持在了突兀出現在手中的太初無形劍之上。
“以吾之名,向天借法,玄天神力,加持我身,玄天帝君鎮魔劍!”
只第一擊碰撞,鍾元便行了解了真正的金仙與演化出來的臨時金仙,是有著本質的差別的。他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自己若是單純憑藉自身的力量與黑袍修士爭持的話,堅持不敗,是肯定能夠堅持一段時間的,但是,自家的身體,也是絕對會受到不小的創傷的。
鍾元的心中,這一次與金仙對陣,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對陣,他是要藉助對方的手,讓自家完成鐵血九變的第一重蛻變。
毫無疑問,越是完好的狀態,自家的蛻變,就越是完美。
再者,單純以自家的肉身與神通對陣黑袍修士,並不足以刺激的黑袍修士,將自家的看家本領,最強之力給拿出來,讓其有最完美的蛻變。因為,那樣的話,基本上可以說,就是一直處在防守之勢。那樣,更容易刺激的,是對方貓玩兒老鼠的性質,故意用差不多相同,只高一線的力量與自己對陣,讓自己死的更慢一些。
如果,是真正意義上的生死搏殺,鍾元肯定會選擇這個,但是,這一次,卻不是。所以,鍾元沒有分毫的猶豫,便行施展出了他本尊與金仙真君對敵的最大殺手鐧——九天劍訣。
玄天帝君,本就是為了蕩魔,方才應運而生,這一道鎮魔劍光,對待魔之一脈,威力可謂是格外的暴漲。
劍光吞吐,直破九天。
那絢爛之光,宛如夜空之中,最為閃耀的星辰。
一記劈斬,恍似天崩地裂,天荒地老,一切的一切,盡皆破滅,欲將黑袍修士埋葬。
黑袍修士,對這一擊的神威,也禁不住心驚。因為,這一劍之威,較之先前,他施展出來的三聖鍾,猶自要強盛上三分。
“八萬載壽,真不愧是一代天驕,夠狠!”
黑袍修士,並不曉得鍾元可以如金仙真君一般,補充壽元,在他看來,那是專屬於金仙真君的能力。所以,悚然動容的同時,也行精神為之一震,“也罷,你值當以一個真正戰士的死法,去死!”
說話之間,黑袍修士雙手相合,指節千幻之下,眨眼之間,便行轉過了千萬道輪印,剎那之間,諸印相合,成就一道絕世印法。
猛然一按之間,虛空之中,憑空裡顯化出一柄大錘的虛影。
大錘,長不過三尺,卻粗有尺許,通體渾圓,色澤晦暗,彷彿一片混沌凝成。
“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