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若執意讓你承擔,那並非是在愛你,而是在害你啊。”
祝英臺臉色一紅,撇嘴說道:“胡說什麼呢,什麼愛不愛的……”
“我只是在說實話啊。”柳憑無所謂的說著。
這話讓祝英臺心中一動,一種情愫悄然生出,她眼簾微垂,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說道:“竟然說這種話……你真是……太狡猾了。”
“什麼?”柳憑問著,事實上就算再小聲也能聽見,只是這話有些含糊不清,所以就是聽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故此詢問著。
“沒什麼。”祝英臺搖了搖頭,而後瞪了一眼柳憑,微微惱怒說道:“小女兒家總是要有一些秘密的,你怎麼能問這個問那個什麼都想要知道呢?真是太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好好好。”聽著祝英臺說出這種小女兒姿態的話語,柳憑心中一動,伸手環住了她的腰肢,不過很快就被祝英臺掙脫出來:“注意場合啊奉常,王宏還在這裡呢,嗯。他似乎要醒過來了,快要放手——唔!”
祝英臺越掙扎,柳憑便下意識抱得越緊,攔著她那埋怨的摸樣,小女兒姿態真是顯露無疑,下意識便俯首親吻過去。
雙唇交接。祝英臺瞬間便睜大了雙眼,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很快,便感覺一個舌頭鑽入自己的口中,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瞬間就衝了上來,這樣的零距離的接觸,還是如此親密度的接吻,瞬間就讓她維持男兒姿態的法術破解,變成了完完全全的女兒姿態。眼神越發妧媚起來,被柳憑這樣欺負,眼角都含著許些淚水了。
“真是……太壞了。”她在心中這樣說著,不過並未繼續推搡柳憑,任由柳憑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之中游戈著,和自己的舌頭纏綿,那種感覺讓她有些迷醉。不過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柳憑已經和她的嘴唇分開了。頓時心中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深深失落感覺。
似乎察覺到祝英臺的情緒一樣,柳憑一笑問著:“覺得不夠?還想要?“
“你才想要!”祝英臺惱羞成怒的說著。鳳眼怒瞪著柳憑,不過這樣的眼神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柳憑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宏,他並未醒過來,又熟睡下去了。
“走吧。”柳憑隨手將血跡清除掉,然後摟著祝英臺的細腰離開了房間,出去之後吩咐了店中小廝。將王宏送回去。
祝英臺偎依在柳憑的懷中,並沒有說話,二人很快便來到了街道之上,此時寒風四起,呼呼作響。難免有些寒冷,祝英臺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柳憑將衣衫脫掉,給祝英臺穿上,然後說道:“不要著涼了。”
祝英臺微微點了點頭,依然沒有說話。柳憑也並未在意,將她就這樣摟著,在街道上走著,很快,便來到河邊,這是沁水河。
隨手一揮,周遍的寒風瞬間消失,與此同時,河面上漸漸出現一個水殿。
看著這幾乎神蹟一樣的術法,祝英臺的眼睛頓時忍不住一亮,又摻雜著一些莫名的情緒,柳憑果然越來越遠了,這樣的法術,這樣的手段,根本不是人間手段了。
這樣想著,卻感覺柳憑將自己橫抱起來,衝入那座大殿之中。
很快,便來到這座殿中的房間內,房間內裝飾不俗,三兩步進入房間裡,走到了床邊,祝英臺便被放了上去。這是一個頗大的軟榻,很是軟和,房間內也沒有丁點的寒冷,溫暖如春。
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柳憑為什麼將自己帶來這裡……她看著四周,又看著柳憑,心中想到了某個猜測,不由臉頰一紅,粉色都蔓延到耳根,甚至脖頸位置,彷彿熟透的蘋果一樣。
“奉常?”祝英臺看著旁邊的男人,輕聲問了一聲。
柳憑也上了床,環著祝英臺的細腰,和祝英臺緊緊貼在一起,輕聲問道:“做我的女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