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哪有什麼花樹,是最近才植上去的,一棵就要花上大價錢的,誰看了那都是天大的福氣。”
瑤華低下頭也不說話,似是不明白任四小姐的意思。
任四小姐笑道:“我本來也不是要過來賞花,也是經人軟磨硬泡不起,再說又知你心性,”上次在薛府,還是這位陶二小姐心善替她說了好些話,才沒有人問起陶八小姐到底是怎麼落水的,按佛家的話說,件件都是善緣,這也算是應驗了,想到此接著說,“才肯應了,只是帶你過來看看花樹,總不能讓人枉費了許多的心思。”
瑤華臉上又是一紅,不想再聽下去。
任四小姐道:“好,好,我便不說了。”
瑤華要走,任四小姐笑道:“不看看了?錯過花期可是沒有了的,待到明日卻不知又是如何呢”說著身邊的丫鬟呈上一個錦盒來。
瑤華推了回去如何也不肯收。
任四小姐故意板起臉來,“二小姐這是看不起我們家,不想與我家親近?”
瑤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湘竹尋了一圈帕子也沒找到,悄悄低走到一棵樹下只見樹下是有凌亂的腳印,其中一雙最是深的,剛要折返,忽聽不遠處有人道:“可是驚擾到了夫人?”
又有個熟悉的聲音,“那倒是沒有。”
湘竹不由地朝那聲音處看去,稍稍張望渾身的血液似是一下子都被抽走了,半晌才慌慌張張地跑了回去。
瑤華起身要走,湘竹忙上前扶了瑤華,任四小姐也不說別的只跟著瑤華回到之前休息的廂房中。
兩個人一進門,就聽到研華在與人說話,瑤華掀開簾子一看,竟是容華的陪房馮立昌家的。
看到馮立昌家的,瑤華也是一愣,表情有些僵硬,“馮媽媽怎麼來了?”
馮立昌家的笑著道:“少夫人過來上香,我也是聽說二小姐、六小姐都在這邊,於是過來瞧瞧。”說著看向瑤華身邊,卻不知道那位穿著紫色荷花紋夏衫,翹著嘴角,有些盛氣凌人的小姐是誰。
研華道:“這位是常寧伯任四小姐。”
馮立昌家的上去行了禮。
任四小姐笑笑道:“八小姐可還好?我們也許久都沒見了。”說完這話去看馮立昌家的,只見馮立昌家的笑容滿面地立在一旁,似是沒聽見她的話。
任四小姐頓時一愣,看了馮立昌家的一眼,馮立昌家的才忽然明白過來,“您是說我家少夫人?”
這聲反問讓任四小姐紅了臉,倒是她不懂得禮數了。
馮立昌家的道:“若是知道四小姐也來了,說不得我家夫人會多留些時候。”
任四小姐道:“你家夫人已經回去了?”
馮立昌笑著道:“夫人在金殿上完香,添了香火就回去了。”
任四小姐道:“不是說金殿並未開嗎?”
馮立昌家的微微驚奇,“這奴婢倒是沒聽說過,夫人早上才在金殿上了第一柱香的。”
任四小姐笑了笑,又應付著說了幾句話,這才離開。
走出廂房,任四小姐沉下臉問旁邊的丫頭青穹,“怎麼沒聽說薛家有人來上香?”
青穹道:“奴婢也不知道。”
任四小姐道:“快去問問都誰來了,都知道了什麼?”
青穹忙下去安排伶俐的丫鬟去問,不一會兒就打聽回來,“說是武穆侯夫人。因薛老夫人在這邊素有供奉,侯爺夫人來替老夫人上香,寺裡的人便請了侯爺夫人過來。”
任四小姐不由地慌張,“我和哥哥給了不少打賞,卻怎麼還是放了人過來,要是真被她撞見了,那可怎麼得了,哥哥是有孝在身的,之前還有過前例……”
青穹也變了臉色,“那小姐怎麼辦?小姐將來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