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七現在是慕氏最大的股東，最可笑的是，慕黎一直心心念念想和顧氏合作，卻始終不得，如今他不再是慕氏股東，顧氏居然和慕氏有了交集。

上面除了寫著染柒是最大股東外，還特意標註了，慕七可自由參與股東會議，若是她不方便，可由從顧氏調來的她的助理代為參與，就連如今慕氏的總裁都是從顧氏那邊派人手過來的，這擺明是告訴外界，慕氏的背後有顧氏撐著。

這麼一來，慕黎一心想讓慕氏成為一流公司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只是可惜，他不再是慕氏的一份子。

看著落款日期，是很早之前，想必那時在自由空間裡小花說的慕黎和那個玩弄慕晚的男人發生爭執怕是也與這相關。

怕是慕黎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顧闞爵列的條約和陳述的都很清楚，染柒若是想去上班隨時可以去，他不會再禁錮著她的自由，同時他連上班的職位都給她找好了。

只是——

「我不要。」染柒搖了搖頭，將檔案遞還給他，顧闞爵沒接，他看著那份檔案頓了好一會，抿了抿唇，才開口：「這不是試探你我是認真的。」

萬分不情願，但此刻卻無比認真。

他以為他平時對她的掌控太過，導致她小心翼翼地不敢觸犯他，以為這是對她的試探。

他心下一痛，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和無力

到底要怎麼去做

他已經在很努力地去學了啊

為什麼還是不行呢

見他不接，染柒將那份檔案放到一旁的桌上，定定地看著他的眼，聲音毫無起伏卻莫名讓人覺得鄭重：「我也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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