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的魏瑪會議,推遲了。
因為就在這距離會期臨近的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又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個,就是美國人民敬愛的羅斯福總統,就在啟程前往歐洲的前一天,參觀某軍事設施的時候,因為情緒過於激動,不幸腦溢血身亡。
為此喬西的堡壘總部還降了半旗,以示哀悼。
當然他私底下和一干手下高高興興的大吃了一頓豐富的晚宴的事兒,就不足以外人道了。
反正喪事吃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而另一件大事兒,就是英國的大選,那位牛逼哄哄,自認為拯救了英國的丘吉爾先生,敗選了。
這事兒和喬西的關係不大,喬西也不在乎誰當英國首相。
但是兩件事情一起,卻是讓魏瑪會議不得不推遲了一個星期。
不過會議的推遲,卻不耽誤魏瑪提前成為一個風雲匯聚之所,也不耽誤喬西來這裡尋找機會以及要債。
“戴高樂閣下,法佔區的事情,你們一拖再拖,這可和我們之前商談的不符,我是否可以理解為,貴方打算賴賬?”魏瑪當地的一家小酒館內,喬西見到了提前來到魏瑪的戴高樂,語氣很是不好的質問道。
就如同當初喬西所預料的那樣,法國方面的借貸,戴高樂這個臨時領袖根本做不了主。
新的議會剛剛選出來沒多久,戴高樂就已經開始出先了被排擠的情況。
只是喬西沒有想到的是,戴高樂能菜到這種程度,連對法佔區的控制都那麼無力,受到了法國國內勢力的阻撓,一拖再拖。
“卡恩先生,並非我方賴賬,只是現在我們國內的局勢確實比較複雜,國際情況也不是很好,所以才暫時無法償還債務,而且當時您提供的物資,價格也確實高了一點!”沒等戴高樂說話,倒是站在他身後的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先開口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和戴高樂閣下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喬西目光一瞥,鄙夷道。
“卡恩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可是法國的外交官員,你對我的侮辱,也是對我的國家的侮辱!”面對喬西的不屑,這個男人漲紅了臉道。
“切,我就侮辱你了,怎麼滴吧,一個月就被德國人佔領,能夠復國全靠盟軍,國際會議連個正式席位都擁有不了的國家,我就侮辱了,你咬我呀?打仗沒什麼本事,賴賬的時候倒是抖起來了,什麼玩意兒!”喬西歪著腦袋玩味的看了這個自稱法國外交官的人幾秒,直接開口罵道。
完全沒給對方以及坐在對面的戴高樂留任何一點面子意思。
因為對於現在的喬西來說,根本沒有必要。
法國是解放了沒錯,饑荒也過了,但是並不代表它的日子就好過。
雖然各國已經承認了法國的戰勝國地位,但也僅此而已,各種重大國際事務依然沒他們說話的份。
就像歷史上沒資格佔據席位的雅爾塔和波茨坦會議一樣,這個世界的魏瑪會議,也一樣沒有他們說話的份,擁有正式席位的就只有英美毛熊三家。
法國以及其他來參加會議的國家,就只是當個陪襯,走個過場。
另外戰爭給法國帶來的元氣大傷,想要恢復就少不了美國的輸血。
雖然輸血的事情是白宮和國會決定的,但是具體的實際操作,可是由財團們來執行的,這裡面的文章實在是太好做了。
而喬西作為美國財團的代表,你法國人敢動他一根汗毛試試?回頭皮都給你扒光咯。
“咳咳,卡恩先生,我們就事論事,還請不要上升道國家層面。”戴高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一開始沒說話,道也不是他故意晾著喬西,而是還沒開口就被那個外交官搶先了,另外這個外交官其實也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