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單獨和靳老虎一起的時候,徐毅說起他和迎春的婚事:“岳父大人!小婿身無長物,連聘禮都沒有送,實在是對迎春有些說不過去了,您看還需要我做點什麼,能彌補一下這個遺憾才好呢?”徐毅客氣到。
靳老虎揮手笑道:“你小子就別再給我說這個了,誰說你沒有送聘禮給我,想我靳老虎能有今天這麼風光,可不是都憑了你小子才得來的?這份聘禮要是還不算重的話,那這天下就沒有什麼更比這個聘禮重了,我就這麼一個丫頭,打小嬌慣了,迎春只喜歡舞槍弄棒,女紅什麼全然不會,你倒是不要計較她什麼就好,以後只要你們小兩口過的好,那我這個老頭子就安心了,說來這島子現在我是當家的,其實憑我那點本事,出去打打殺殺的估計還行,要讓我管這島子,那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讓我給敗掉了,我是個粗人,也老了,不喜歡想那麼多事情,說白了,這個島子也就是你的,以後你多擔待一些,我也就省心了!呵呵!”
“岳父大人哪裡話,您現在正當壯年,哪裡有一點老了的模樣,島上之所以能有今天,還是全靠您的威望呀!我也就是點小聰明,給您幫幫下手還可以,這麼以副攤子,小婿是管不來的!”彩禮沒有,拍拍馬屁倒是沒有什麼,徐毅笑著說到。
“得了吧你,你小子到底是讀書的出身,這好話說出來都讓人舒服,你也別拍我的馬屁了,我有多大本事我知道,你這個人我看有的時候心軟,幹咱們這行的,心善不是什麼好事,有的時候該狠的時候就是要狠,要不吃虧的早晚是你自己!”靳老虎說到。
“岳父教訓的是!小婿受教了,以後我會注意的!”徐毅趕緊說到。
幾天時間說過去就過去了,等到了成婚這天一早,島上的人都早早的起來忙活了起來,小孩子也都在兩個宅子前面鬧哄哄的要好吃的,有人專門負責打他們,整個島上一片喧鬧之聲好不熱鬧。
徐毅被那些婦人們好一番收拾,大紅的禮服穿到了身上,單是帶子就不知道繫了幾根,整體感覺如同就跟綁在了身上一般,穿到身上真是渾身不自在,徐毅簡直懷疑自己到晚上的時候能不能自己脫下它來,好不容易收拾好之後,一腳邁出去,便踩到了袍子的前擺,險些沒有當場摔出去,幸好旁邊有胖光和李波在,否則這個洋相就出大了,想想一個新郎官還沒有出門先把鼻子搶破了,那還不讓人笑掉大牙呀!就這還是引得周邊那些人一陣鬨笑之聲,徐毅趕緊雙手撩著前擺,這才能邁出步子,一路走出宅子大門,門口早已是鼓樂喧天,島上沒有馬,現找也找不來,於是便把以前這裡耕地用的一頭青騾子弄來,洗刷一番,披紅掛綵起來,權充馬用,徐毅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穿著這身累贅爬上了騾子,立即引來一陣叫好之聲,騾子後面是胖光帶人新打的八抬大轎,也是同樣的披紅掛綵,好不漂亮,具體符不符合規矩他們這些海匪可不管,只要威風就行,八個壯漢抬了轎子跟著徐毅的騾子,前面是吹鼓手一路敲打,前去迎親。
因為兩個宅子相鄰,抬腿就到,為了熱鬧,所以迎親隊伍在島上的寨子裡面轉了一大圈,才轉回到靳老虎的宅子門口,裡面的人早已迎了出來,徐毅拖泥帶水的好不容易爬了騾子,一番儀式之後,徐毅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紅包把那些婦人們打妥帖之後才得以進門,拜過了岳丈靳老虎之後,又是念催妝詩,又是喊的,新娘迎春這才在兩個婦人的攙扶下嫋嫋婷婷的從房子裡面出來,只見迎春也是一身大紅彩繡禮服,寬大的衣服遮擋住了她那婀娜的身姿,頭上帶著鳳冠,用一塊紅紗蓋住了頭,看不到模樣,但估計這會兒也早已是滿面通紅了。
徐毅心裡面一陣激動,不覺想到了母親,如果母親還在的話,看到他徐毅這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麼高興呢!但又想到今天之後,他就要和眼前這個女孩子廝守一生,不覺又感到一陣興奮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