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揚州有些日子了,杭州那邊的事情不能丟下,趁著這個機會怎麼也要在那裡盤下一個大船場來,要不這麼好的機會就白白浪費掉了。
打定了主意之後,他便將船場的事情交給了葛雷還有宮振兩人,宮振主內,葛雷主外,讓他二人配合好,一旦有事的話商量著來,還特意囑咐葛雷不要過於衝動,在揚州不比獨龍島上,可以由著性子來,這裡要小心才是。
葛雷吃了金九的這次虧之後,性子也收斂了許多,人也沉穩了一些,點頭答應到:“大當家放心,葛雷明白了,以後能不動手我就不跟人動手,許多事情看來還是要學大當家的,玩陰的比明刀明搶還要辦事!”
徐毅伸手給了他一巴掌笑道:“你小子是誇我的還是損我的呀!什麼玩陰的呀?我像那種喜歡玩陰的人嗎?”
身邊李波他們幾個親信人員這時紛紛點頭,李波帶頭說到:“嗯!像!我看也像!哈哈!”這些人頓時笑作一團,徐毅作勢要追打李波,他們其實年紀大致相仿,而且徐毅在這些人之中還算比較小的,可這麼長時間處下來之後,他們這些人相處的簡直跟親兄弟一般,雖然這些人敬重徐毅,但徐毅卻從來都不頤指氣使的擺出一副身居高位的架勢,喜歡沒事的時候和他們一起說說笑笑,他在這些人中的威信並沒有因此降低一點,相反更是讓這些人鐵了心的跟在他的身邊。
去杭州怎麼也要給李慕天說一聲,看他回去不回去。於是徐毅找到了李慕天。可一見面便看到李慕天一臉地苦澀,於是趕緊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一副臉色,難道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了不成?”
李慕天苦著臉答道:“徐兄來地正好,小弟確實是遇上麻煩了!”
聽了李慕天的話之後,徐毅也覺得這個事情卻是麻煩了,原來李慕天剛剛收到訊息,他們李家從外面回來揚州的船隻在崇明一代又遭到了江匪的襲擊,船上的貨物被搶了一個精光不說。船員也被殺了好幾個,剩下的人被丟下小船,連貨船都被這些江匪給燒了!
“崇明一帶不是有官府的船隻巡視嗎?怎麼江匪還敢在這裡出沒呢?”徐毅奇怪道。
李慕天苦笑搖頭道:“官府能辦成什麼事情呀!他們大張旗鼓的在崇明巡查了一些日子,那些江匪豈會當著他們地面去行劫呢?於是偃旗息鼓躲了起來,這些官府船隻巡查一段時間之後一無所獲。於是便撤了回去。他們一走這些江匪便又出來活動了起來。據說還是專門找掛李字船旗的船隻下手,這次我們就是被他們所害的!”
徐毅惱怒的一拍桌子:“這些混賬東西,這是要趕盡殺絕嘛,幕天不要再為此事煩心,既然事情因我而起,徐某自然要給你解決,你將那些受害的水手叫來。我問問他們!”
李慕天聞聽大喜過望。這樣地事情他們李家沒有奈何,但不代表徐毅沒有辦法。他手下人多勢眾可都是一些狠角色,手頭上地功夫比那些江匪不知道強了多少,他肯出面那最好不過,於是趕緊謝過徐毅,將回來地受害船隻上的水手派人找來。
徐毅對來的那些水手問道:“這些江匪打劫你們船隻的時候可曾說過什麼嗎?”
一個水手站出來回到:“回徐掌櫃的話,那些江匪曾經到我們船上查問過所有船員,逼我們說出到底是誰殺了他們弟兄,我們都不知道,他們便殺掉了我們幾個人,搶了我們船上的貨物,還將我們趕下船,放火燒了我們的船!”說話之間這些人都是一臉地後怕之色。
徐毅一聽,果真這些江匪就是奔著他來地,那日碰上的江匪之中肯定是有人逃脫了,要不他們不會專門本著李家地船隻下手的,這個事情還真要他去擺平了,於是接著問道:“我切問你們,你們遇上的江匪有多少人,你們可知道個大概嗎?”
“知道!知道!他們大概一二百人,都是劃了小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