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金人再次南下,聽了岳飛的話之後,心中也頗感不是滋味。
岳飛帶著一臉的英氣,抱拳說道:“宗大人!小將不才,但也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岳飛願領一軍,銜尾追擊宗望軍,即便不能收復失地,也絕不能讓他們這麼輕易的退走!最好能重新奪回真定府,以振大宋軍威!”
宗澤苦笑了一聲,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揮手讓岳飛坐下,喘息了一陣才說道:“鵬舉不可莽撞,我知道你是個難得的將才,但是此事已成定局,聖上已經再三重申不得擅自出兵進攻金軍,你若貿然出兵追擊宗望軍的話,就是抗旨不尊的大罪,到時候誰也保不了你,我看此事已無挽回的餘地了,你還是利用這段時間,儘快操練兵馬,來年一旦金兵再次南下的時候,我們也可以迎頭痛擊金人,你還是下去吧!”
岳飛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到宗澤咳嗽的厲害,揮手讓他離開,於是只得無奈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不久一個弱冠青年掀簾進入了岳飛的軍帳之中,臉上一臉的不快,拱手道:“啟稟將軍,軍中士卒們軍心不穩,問為何要和金人罷戰,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城外撤走而不追擊,要不然我們前鋒軍只管出城一戰如何?”
岳飛雖然年紀也不大,那是相對卻要沉穩許多,立即嘆了一口氣說道:“張憲,你來的正好,我和你們一個心情,而且也已經找過了宗大人,但是宗大人說,聖上嚴令諸軍不得善動,追擊金軍,即為抗旨不尊,你和王貴等人還是要彈壓住下面計程車卒,萬不可鬧出事情來!還有你父親現在情況如何了?”
張憲看岳飛這麼說,搖搖頭道:“我爹丟了真定,又因為同金人議和一事,和吳敏他們起了衝突,現在已經被貶出了汴梁,到利州路任職了!現在眼看金人退走,卻不能收回真定,為父雪恥,我實在是不甘心呀!”
岳飛知道張憲乃張所之子,為了洗刷張所丟失真定府的恥辱,才投入到了他的帳下聽令,現在聖上貶斥了張所,他卻沒法追擊金軍,自然會感到很鬱悶的,於是又嘆息了一下,擺了擺手,張憲這才領命出賬,去按照岳飛說的做了!整個北方戰線頓時沉寂了下來,有人歡喜有人憂,怯戰的鬆了口氣,終於活著挺過了這一仗!而也有人和岳飛他們一樣,滿心憂慮,不知道下一次金軍再來的時候,他們會怎麼樣!
當舉國都在為議和一事議論紛紛的時候,一條不起眼的船隻悄然駛入長江之中,最終靠在了揚州的碼頭上,而碼頭上只有寥寥幾個人在這裡迎候,當船隻停穩之後,一個身穿一身青色勁裝的年輕人在十幾個彪形大漢的隨護下,下到了碼頭上。
“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徐毅看了看碼頭的情況,比較滿意的對白胖的葛雷問道。
“啟稟主公,馬匹都已經備好,路上有人接應,可以換乘!以卑職來看,主公還是坐船安全一點!現在路上不太平呀!”葛雷小聲躬身答道。
“乘船太慢,現在時間緊迫,我要去回,你在揚州給我安排好船隻,隨時等我回來!還有,揚州這裡的官方你要打點好,不能出了岔子,現在島上許多貨物要經此地轉運,你擔子不輕!”徐毅對葛雷說道。
“請主公放心,揚州現在基本上是咱們的地盤了,衙門裡面有不少是咱們自己人,知府他們雖然接到了聖旨,但是卻睜隻眼閉隻眼,沒給咱們找什麼麻煩!”
即答道。
“你也要小心一點,船場這邊要留條後路,一旦有事的話,東西都是次要的,要儘量將這裡的工匠帶走!”徐毅又交代到。
“卑職知道了,主公放心!”葛雷微微點了點頭。
徐毅一行沒有在揚州做任何停留,甚至連揚州城都沒有進,在城外一處莊子裡面,翻身上馬,朝著北方疾馳而去。
這些天徐毅想了很多,怡慶被趙栩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