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本地地鐵價嘛,這個好說,雖然各家都有些差異,但大致價錢也不會差太多地,根據鐵質不同,價錢方面也有所不同,咱們這裡地鋼鐵種類齊全,鍛鐵和鑄鐵的價格大致相仿,都是一百斤需要一貫左右,差也差不到什麼地方,而粗鋼要大致一貫半左右,精鋼就稍微貴上一些,要兩貫左右!”幾家人聽他這麼報價,紛紛跟著點頭,表示杜掌櫃說地確實不錯。
徐毅很是鬱悶,來了這裡這麼久,他最頭疼的就是將銀兩換算成銅錢,宋朝銅錢和銀子比價總是不住的變動,各地銅錢又不統一,而且還有鐵錢流通,換算起來著實麻煩,所以他們獨龍島往往得到了銅錢、鐵錢之後,立即便弄去換成銀子,所以他只習慣於用銀子來算賬,聽他們報價用的銅錢來換算,立即暈菜,低頭合計了半天,才得出了一個大致的價錢,他按照一兩銀子大致兩貫銅錢來計算,這一兩銀子才能買二百斤生鐵熟鐵,只能買一百斤鋼,這個價錢和他剛剛從雷通那裡得到的價錢相差甚遠,雷通可是告訴他了,這裡的鐵價當前因為到處鬧亂民地緣故,來此購貨地商人減少,而降低了不少,一兩銀子起碼可以買精鐵三百斤以上,而這個杜掌櫃的報價卻是和以前地價錢一樣,這可是等於高出了大約三成以上了呀!奸商,媽的絕對是奸商!連老子都敢騙,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徐毅聽完這個杜掌櫃報價之後,皺眉低頭不語,在那裡使勁的換算,結果他的神情落到了這幾個鐵商的眼中,便多了一層含義,這不是明顯的對他們的報價不滿意嗎?他們也知道這個杜掌櫃的報價中有不少水分,現在看來這個徐公子很是不滿呀!要不他為何皺眉低頭不語呢?於是幾個人立即忐忑了起來,怕得罪了這個身份不明的徐公子,給他們幾家招來麻煩。
那個杜掌櫃更是不安了起來,價錢是他報出來的,要是萬一得罪了這個徐公子的話,那可是他們杜家可是要當其衝的呀!一想起來典事和那個武安縣吏對這個徐公子的態度,便覺得自己這次又報錯了價錢。
不等徐毅抬頭開口,這個杜掌櫃先坐不住了,趕在徐毅開口之前說到:“徐公子可是對在下的報價不甚滿意嗎?這個價錢方面一切好說,要是徐公子不滿意,咱們可以再商量嘛!”
這倒好,徐毅自己還沒有說話,這些人倒是先鬆了下來,徐毅於是接著他的話頭。把眉頭一皺說到:“實話說。在下雖然是初次前來本地,但對於本地的價錢還是多少有些瞭解的,杜掌櫃的報價和我所瞭解地價錢確實相差不近,要是價錢這麼高地話,恐怕這次我來這裡,就要空手而歸了呀!我本來就是南方之人,放著徐州利國監那裡捨近求遠,跑到這裡,圖的就是這裡的鐵價便宜。如果按照杜掌櫃的報價。我加上運費的話。等這些鋼鐵運回南方,恐怕價錢還高過了從徐州那裡採辦的價錢。做生意都是求利,這樣的話,我是沒法在這裡採辦了呀!”
徐毅的話說的明白,你們地報價我很不滿意,要是你們這個價錢,我就不買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媽地。你們這些混賬居然敢給我玩花活。先吊吊你們地胃口再說!
徐毅的話立即讓五家掌櫃臉色一變,雖然他們這裡是產鐵要地。但大宋境內產鐵地地方可不止他們這一處,徐毅說的那個徐州利國監便也是一處不小的鐵冶,產鐵量雖然比他們這邊少許多,價錢也比他們高,但這個徐公子說了,他是南方人,這些鐵可是要運到南方的,加上了運費的話,肯定還是在徐州那邊採辦合算,於是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