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給我遠在祈天的母后一個交代。”
賈君畔愣了愣,他從沒想過要娶蘇纓絡,拒絕的話剛到了嘴邊,他卻又改變了主意,深深的瞄了一眼同樣不願意嫁給他的蘇纓絡,唇角一挑:“賈君畔恭敬不如從命。”
蘇纓絡不敢置信的朝著賈君畔看了去,眼裡有些深深的牴觸和抗拒。
賈君畔對著她挑唇一笑,自己卻有著自己的思量。
娶了大不了再休是了,雖然他現在噁心蘇纓絡那顆紅到發黑的心,但他對她的身體卻多少還是有所留戀的。
況且這個女人竟膽敢將屎盆子往他的腦袋上扣,若是他不讓她嚐嚐什麼叫做夜不能寐,他又怎還算是個男人呢?
劉默淡然的掃了掃窗外晴空上的日頭,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正想要抬步,卻發現蘇纓絡還死死抱著他的腿。
蘇纓絡見劉默終是再次低頭朝著自己看了來,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去爭取,便真的就完了。
“太子——!太子爺——!纓絡真的知道錯了,纓絡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太子您饒了纓絡吧,讓纓絡隨著您回祈天,纓絡發誓纓絡就算回到了祈天,也安安分分的跟在皇后的身邊,再也不會出現在太子的面前!”
此時此刻,她所有的嫻雅,說有的委婉,全部消失殆盡,像是一隻不死心的喪家犬一樣垂死掙扎著,痛哭的嚎叫著。
劉默看著蘇纓絡瘋癲的模樣淡漠淺笑,明明臉上的笑容比剛剛還要雍容儒雅,可說出口的話卻狠到已不能再狠。
“纓絡,你總是如此的不知見好就收可如何是好呢?既然你還不死心的話,不如我再送你一樣東西好了。”他說著話,忽而朝著賈政看了去,“賈老也看見了,按照她現在的心智,就算有朝一日懷了孩子也是一種負擔,不如……”
賈政愣怔的瞪大了眼睛,卻聽劉默笑著又道:“瞧我也是健忘了,賈老以前是瑤藍帝身邊的大內總管,對於這種事情,應該要比我精通的多。”
這話說的雖然委婉,但蘇纓絡也是聽懂了,如果說剛剛劉默只是讓她悲痛的話,那麼現在就應該是絕望了……
她以為,她跟在他身邊這麼長的時間,默默的陪伴,靜靜的守候,他終究是對她有所感情的,哪怕不是愛情,也應該是有其他情分的。
可是到了今天,到了現在她才發現,她根本從沒走進過這個她一直仰慕著的男人心裡,哪怕是一丁點。
不然他又怎能像是現在這般,如此風輕雲淡的將她許給他人,明知以後的日子她將會度日如年?
不然他又怎能噙著如此漫不經心的微笑,不過是三言兩語,便是剝奪了她以後作為母親的權利?
頹然的坐在地上,她仰望著淡漠疏離到讓她陌生的劉默,似有千言萬語匯聚到心頭,可最終卻終在看清楚了現實之後無言以對。
賈政見事已至此,無奈的嘆了口氣,算是認了命:“四爺放心,老夫明白了。”
劉默嘴邊噙著淡定優雅的笑容:“賈老明白是最好不過。”微微頷首,邁步出了屋子。
賈君畔在劉默離開後走到了賈政的身邊,看著愁眉苦臉的賈政,不屑的笑了:“爹爹何必愁眉不展?”他說著,輕飄飄的掃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蘇纓絡,“我本就沒打算將她留在身邊多久,就算太子默不交代,我自也不會讓她懷上咱賈家的後代。”
賈政面對這樣愚鈍的賈君畔,恨得咬牙切齒:“逆子啊!你怎如此朽木不可雕?蘇纓絡就算再不濟,那也是祈天明將遺孤,祈天太后疼愛的郡主,賈府雖在瑤藍富甲一方,但畢竟屬民,說白了,是咱賈府高攀了這門親事啊!”
既屬高攀,那蘇纓絡就必須是正房,而且瑤藍有規定,凡是高攀的親事,就算是正房死了也均不可再續絃,而剛剛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