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瞄著瑤藍帝那色彩斑斕像是開了染坊一樣的老臉,知道這老狐狸是已經猜到了什麼,不過她本就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也並不怕他全然知曉。
反正也是恨她了,多恨一些和少恨一些的區別也沒大到哪裡去……
劉默淡淡然的看著瑤藍帝,耐心並不多的開了口:“不知道是我的太子妃說錯了哪裡?還是說瑤藍帝當真想要出爾反爾?”
瑤藍帝這啞巴虧吃的還真是苦不堪言,可卻又不能不敢強搶回那些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寡人不過是想要親自送祈天太子妃出宮罷了,不想竟是因為太過著急而匆忙,倒是讓祈天太子妃誤會了。”
他是帝王,是一國之君,說出口的話自然是不能往回收,不然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所恥笑?況且就看著劉默現在這樣子,他就是真想明搶,能不能搶的回來也是一說。
沒給劉默喂下白鳩不說,到頭來自己的內務府還被洗劫一空,他雖很不想承認,但到頭來好像還真是隻有他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
劉默笑的漫不經心,似乎對於瑤藍帝的改口並沒有任何的驚訝:“既是如此的話,那不知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個誤會?”
瑤藍帝心裡清楚的很,劉默這是在問他昨日的事情,好在他早有準備,也是不怕他問,正要開口將早已準備的滾瓜爛熟的說辭說出口,卻不想竟是在他張嘴的那一刻,被人捷足先登。
“瑤藍帝已經和臣妾說了,昨日的事情均是那幾個居心叵測的奴才所為。”花月滿實在是不想聽瑤藍帝那騙人的伎倆,拉著劉默的手,朝著那幾個老嬤嬤走了去,“喏,就是她們幾個,臣妾已經將她們帶來了。”
瑤藍帝被噎的嗆了一口風,老臉憋得發紫。
劉默淡笑著掃了一眼那幾個縮著肩膀,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老奴們,忽而抬手,修長的手指撫住了光潔的額頭,神色頗帶著幾分懊惱。
“不最不擅的便是對女人下死手,這該如何是好呢?”
幾個嬤嬤聽了這話,死灰一樣的眼睛瞬間染上了某種對生的希望,不過她們同樣不敢抬頭朝著劉默看去,只是暗自欣喜的垂著面頰在心裡偷笑。
倒是一邊的花月滿,十分不確定的眨了眨眼睛,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的外焦裡嫩,她是不是聽錯了什麼?這廝剛剛說什麼來著?不擅長對女人下死手?
想當初是誰第一次見面就甩給了她一巴掌?好在她門牙結實,不然現在說話都漏風!是誰總是將一堆又一堆的爛攤子丟給她?好在她禍害遺千年,不然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個來回了!
現在他竟然說他不擅長對女人下死手?
呵呵……哈哈!
劉默大爺您還真是坐著說話腰不疼,站著說話腿不軟,我就想問問您,在您那變態的思維,逆天的價值觀裡,啥樣才叫下死手?!
“擅玉。”劉默忽然淡淡的開了口,隨著擅玉無聲的走了過來,他笑著又道,“我記得你曾經跟在夜鷹的身邊時,學過一門拆骨留皮的手法。”
擅玉點了點頭:“回主子的話,屬下確實學過。”
劉默微微頷首,臉上的笑容似很是羞赧:“我倒是一直聽聞這拆骨留皮是夜鷹的獨門絕學,卻一直不曾有幸見到,不如今日就讓我瞧瞧好了,也當是給瑤藍帝的送行禮。”
“是。”
擅玉從懷裡掏出了一小捆很是不同尋常的絲線,然後手心一翻,一把比針粗,又比匕首細的武器,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他一邊朝著那幾個老嬤嬤走去,一邊將絲線穿插到了武器尾部的針眼裡。
所有人都不知道剛剛劉默那所謂的拆股留皮是個什麼意思,就連瑤藍帝也是皺著眉一臉問號。
唯獨緊緊握著早已碎裂左手的孟青,看著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