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看的對面正在吃點心的吳夜雨有些不知所以。
吳宗嶽轉頭看了看吳夜雨,發現這小子居然在吃東西,於是瞪了他一眼,而後轉頭對著老餘說:“哦?那吳某可是要洗耳恭聽了,想必這三件事,應該都不算壞事吧?”
“呵呵呵呵~三件事自然都是好事,吳家主不必擔心,且聽老朽慢慢道來。”老餘說完,二郎腿一翹,拿起一塊綠豆糕點放進了嘴裡,而後抿了口茶水開始說道。
“這第一件事,是關於吳家主你的,自然也是你此前所問之事。我文家之家主,現今已經在公開場合上宣佈,你吳家乃是受文家庇護,並對於此前曦月小姐在此受到騷擾一事十分惱怒,已經給各家大小勢力等都發去了訊息,往後吳家再受到來自不明勢力的報復,定會將事情一查到底,絕不妥協。”說道這裡,老餘微微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正仔細聆聽的吳宗嶽,繼續說道。
“就在月餘之前,家主已經著人上報陛下,清水鎮治安混亂,民生凋敝,致使當地百姓遭受嚴重之損失。清水縣衙卻毫無建樹,不僅無法拿出應對之方案,而且事後,連當地百姓遭受災禍之事,都不曾進行審理,實乃瀆職之大罪,建議將之予以罷免,並推薦清水鎮之鄉紳,吳家家主吳宗嶽繼任其職。”說道這裡,老餘又拿起一塊灑滿葡萄乾的棗糕,塞進了嘴裡。
乍一聽聞此事,吳宗嶽面露古怪之色沒有說什麼,只是從其面色有些微紅的臉上,可以看出他此時憋得不清,吳夜雨則是在心裡暗暗罵了那個縣衙的長官一句倒黴鬼,隨後又對老爹要當官的事情思索起來,連吃點心的動作都慢了不少。
老餘送下口茶後繼續說道:“而就在老朽從吳家出發的前幾日,陛下業已徹查此事,確認屬實,特意恩准了此事。另,封現清水鎮縣衙吳宗嶽,為鎮邊中郎將,掌律令虎符,率兵三千,鎮守一方,如遇緊急之事,可調,臨近之臨波城兵將五千駐之,自接到此旨意與虎符起,即為上任,三千兵馬由吳縣衙自行招募,現朝廷之軍餉錢糧已發,不日即可到達清水。”
“噗~!”老餘剛剛唸完,吳夜雨忍不住了,一口水噴了出來,撒的面前都是水花,幸虧老餘離得遠了點,不然說不定就吐在他臉上了。
坐在旁邊的吳宗嶽則是滿臉的潮紅古怪之色,嘴唇緊緊的抿著,嘴角還不停的哆嗦,半晌才忍了下來,對著吳夜雨喝到:“夜雨!不得無理!行為怎可如此荒誕不羈。”
而後又轉頭,站起身來對著老餘施禮,道:“小兒年幼,不知禮數,還望前輩莫要見怪。”
“呵呵呵~無妨,孩子嗎,這個時候正是天真爛漫之時,老朽豈會稍加怪罪。”老餘也是一臉笑呵呵的說道。
“那個~爹,餘前輩不是說了嗎,已經把陛下的旨意帶來了,我聽說接旨的時候是不是還要跪拜的?”吳夜雨這時候擦了擦嘴,說道。
吳宗嶽一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自己這混了四十幾年了,本想此次的麻煩可以憑藉文家的勢力幫自己接下,如果文家還能幫著自己家某個發展,也就心滿意足了。沒想到文家居然這麼厲害,咱最後還能混到官場上去,而且還封了個鎮邊中郎將,手裡還掌握著三千兵馬的正式編制,這還真是祖墳上升了青煙了。
於是整了整衣冠,轉頭一臉嚴肅的看著餘老,剛要有所表示,就聽對面的老餘說道:“吳家主不用心急,有道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禮節上也是這個道理嗎。你到了外邊,自然也是一切都從簡,所謂的跪拜之禮,說起來也就是個行式罷了,不用這麼講究,你禮數在心裡到了就行,這旨意和兵符你接著吧。”
老餘說完,手掌一翻,手上就出現一個黃色的包裹,隨手就將之扔給了吳宗嶽,看的對面的吳宗嶽微微一愣,不過好在是及時接住了。
這情形看得吳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