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傲之輩,有誰又能輕易承認自己不如別人呢?所以年級此處,這些人不免也有些意興闌珊,垂頭喪氣。
“仁宇過獎了,呵呵呵~諸位之所以不能有效的斬殺妖獸,也只不過是實戰經驗有所欠缺罷了,何必如此心志消沉?再說各位師弟師妹們大多也是第一次出門歷練,能夠在妖獸的攻擊下自保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想當初在下第一次面對妖獸的時候可不敢說比各位能強出多少啊,呵呵呵~這臨敵的經驗也都是一點一點練出來的,不用急!再者諸位師弟師妹竟然能入九月宗修煉,自然都是資質超凡之輩,悟性更是不輸於任何人,只要諸位能夠真正的瞭解了諸多妖獸的習性和進攻手段,以後再來面對妖獸之時,定會從容許多……”
孫玉堂自然是看出了在場眾人的沮喪,也知道現在正是自己收買人心的時候,便開始不斷鼓舞這些人計程車氣,以圖讓他們對自己心生感激,乃至崇拜,最後,以達到收他們為己用的目的。而他的策略和時機選擇的也是相當合適,幾句話下來就將這幫子學院派的公子小姐們說的眼神發亮,心潮澎湃,連帶著看向孫玉堂的神色都更加的和善了。
吳夜雨自然是將這些情形看在神念裡,心中暗自冷笑了聲,不過他到也是能理解。孫玉堂身為孫家子弟,本身修為不錯資質也好,再加上在那樣的大環境下心中自然也是野心勃勃,對於孫家以後的領導地位也是有所企圖的。
而謀求野心嗎,手裡自然也是需要聽命於自己的力量,不過越是這些大世家對於培養後輩們想來要求也是越發嚴格,不太可能將太多的權利分配各他們這些小青年。
本身孫玉堂雖然掌握了不少家族的殺手勢力,但這些東西說白了還是見不得光的,所以如何能憑自己的手段拉攏到一幫有潛力的手下,也就成了他現階段的目標,這樣的行為既能增加自己以後爭奪權力的籌碼,又可以在家族長輩面前加分,所以他也樂得與眼前這些在各個地方上有勢力根基的子弟交流。
“夜雨的傷勢怎麼樣?”林詩雨在戰鬥結束後就直接向左心雅快步走來,見到光著身子躺在地上的某人,心中焦急的問道。
“他?沒事啊,人好好的呢,剛才,恩~姐姐你自己看,夜雨弟弟他現在渾身除了衣服被毀之外,身上沒有絲毫傷痕,想來也沒有受到太大傷害,可能只是一下子被打蒙昏迷過去了。”左心雅剛要說出實情,不過馬上想起了吳夜雨之前對自己做的那個手勢,趕緊話頭一轉,隱瞞了下來,心裡則暗罵此時躺在地上裝死的吳夜雨,心說,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你,竟然敢讓本小姐幫你說謊。
“恩~?看著好像真的沒什麼問題,不過我記得之前的那道閃電威力應該很大吧,怎麼夜雨身上會一點傷都沒有呢。”林雨詩蹲下來檢視一番,然後疑惑的說道。
“那個,可能是…他,天賦異稟吧,恩,體質天生可能就對雷電有比較強抗性,咦!雨詩姐你受傷了!竟然還流血了,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孫玉堂此時已經做完了事後講演,也過來檢查了一下吳夜雨的傷勢,不過這時候的吳夜雨已經被兩女簡單的套上了身衣服,所以倒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在初步確認他沒受什麼傷之後就放下心來,只是往其嘴裡塞了顆療傷丹就不再關心了。
心說,只要外表看不出損傷來就行了,本少可沒什麼心思去檢視你有沒有內傷,有更好,只要你撐著再捱上個一年半載,就與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等你去了中州文家,那時候死在那裡才好呢。
“仁宇,對於方才妖獸群襲擊的事情,你怎麼看?”孫玉堂對著身旁的吳大問道,畢竟吳大是這裡的地頭蛇,土生土長的清水人士,瞭解的應該比自己要多。
“孫少,我覺的這裡的事情大有隱情啊…”吳大說完,拉著孫玉堂就到了一邊去,神神秘秘的開始訴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