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不敢太靠近倒在地上兩眼已經翻白的特工,他的四周已經被一種細微的,肉眼難辯的白色粉末所包圍。
將先前用來給姆達薩的外套,緊緊捆饒在自己的右手上,小心翼翼地屏著呼吸,隔著欄杆把掉落在特工屍體邊上的遙控器勾了回來,按下了開關,登拉本在上升的過程中,沒有執行任務的“破壞保險”,把目光放在了遠處隨裂的玻璃瓶上,赫然是他先前在現任務物品時候,擺放在邊上的蓖麻炸彈!
這是一個很恐怖的化學武器,毒性比氰化鉀高400餘倍,只需要7毫克就能毒殺一個成年人,並且很容易提製,一個剛拿到化學調配執照的新人都可以輕鬆製造,蘇制的蓖麻炸彈,最出名的使用記錄是在1978年,那時候蘇制的蓖麻炸彈只有固體(液體)形態,國際特工用雨傘將這個可怕東西送入敵人的身體內,讓他在數小時後痛苦的死去。
距離這個事件已經過去10餘年,蓖麻炸彈開始向氣態展,時常以濃縮的形式罐裝,顯然蘇聯也在秘密研製這個化學武器,登拉本在找到任務箱子的時候,也就順手牽羊也就拉了一些留做不時之需,果然現在就派上了用場,先後用了扔暗器,對話,示弱等方式拖延時間達到他殺人無形以及問出逃生方法的目的。
可憐的一名優秀多面特工就這樣不明不白死在了登拉本臨時佈下的陰謀裡,算是小陰溝裡掀翻了大帆船了。
登拉本揹著姆達薩,兩手提著箱子,舞夕緊跟在身後,逃到了地面,這個監獄管制鬆散,可以說根本無人看管,自然也不用多花錢去塑造,休整地面設施,所以他們不用費力氣,就沿著牆角的暗處從一個狗洞裡爬了出去,然後往莫斯科我方臨時總部方向逃跑。
既然雙面特工還有隱藏身份,不是為我國服務,那麼自然也不會通知我國相關人員來接應。博克勒村長的言行太過可疑,如果這時候帶著舞夕逃到他那裡可能會出現意外的圈套,這些都是登拉本在坐電梯的時候,就已經反覆考慮的清楚明白了。
現在動靜鬧的這麼大,相信不久就會被基地裡的巡邏者現,形勢已經變的很糟糕,生機僅存在目前看自己能跑多快,蘇聯這裡有裂狼犬,行蹤被現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老天啊,不是都說北極圈內常年下雪麼?這已經是冬天,怎麼今天就沒有下雪?拜託你符合點客觀環境條件整點雪出來,阻礙下對方的跟蹤也好啊!
“你…好多血!”舞夕見到登拉本跑步的動作已經有點變慢,轉到跟前,現他的腹部的包紮處已經被血染紅。
“怎麼會有這麼多血的?”舞夕又哭了出來,眼前的男孩已經是她唯一的希望,她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都給你講沒什麼了!”登拉本一巴掌就扇在了哭泣不止的日本女孩臉上,喝道“別哭了!你想死嗎?振作起來!”
“你先跑,就朝這個方向一直跑能看見莫斯科,你找到xx旅店xx房間,把這兩個箱子交給裡面的住客,把一切情況告訴他們,就說是吳思嘉讓你這樣做的,記住一路上不要把這兩個箱子開啟,也不要給任何人看!”登拉本喘了幾口氣,語氣又柔和了下來,珍而重之地把兩個箱子遞給了捂著臉,呆滯了的舞夕。
眼前的景色有點晃盪,說話也有點上氣不接下氣,自己的呼吸也有點困難了,看來很有可能還傷到了肺葉。
“那你呢?”舞夕回過神來問道,“你受了傷…那麼多血…而且天這麼冷,你可是現在連件衣服都沒有!!!”說到後面,竟然是喊了出來。
“你怎麼那麼多話!給我閉嘴!!”登拉本反吼了一聲,眼睛通紅,“馬上按我說的去做!等一下,還有這個…”
登拉本把一直緊緊背在背後的姆達薩解了下來,“我不管你用拖還是用拽,她現在是活的,你同樣要把她活著帶到我剛剛告訴你